三人回神之后,可是臉上依然殘留驚訝之色,心中有要吐,可是又不知道從那里說起。
易寒知道他們一定難以接受,他倒無所謂,自己爽就好,管你接受不接受,朝寧雪訕訕笑道:“寧小姐,真抱歉,還真的把你的琵琶彈壞了”。
寧雪笑道:“易公子,比起你將琵琶彈壞,我更驚訝你剛剛彈奏的曲子”。
易寒愣了一下,心里好笑,看這小娘子比那何不爭鎮定多了,還有心情調侃一二,“不知寧小姐如何個驚訝法”。
“說不出個所以然,就是感覺怪異的很”,寧雪輕輕抿了口茶水,壓一壓心中激蕩起伏的心情。
一旁的何不爭大概是鎮定下來了,問道:“易兄,不知你這曲子是何人所作”。
易寒那里會說實話,將別人的勞動成果占之己有,“正是在下,不知能入何兄之耳否”。
何不爭顯然沒有想到,沉吟
道:“易兄創新的想法是好,請恕在下直,實在難等大雅之堂”。
易寒哈哈一笑,并不在意,“音樂本來就為休閑娛樂而生,登不登大雅之堂,我倒不是很關心,聽起來爽快,讓人心情愉悅就夠了”,朝著一旁的秋凌戲道:“秋凌姐姐,你剛才聽的爽不爽,我可看你有舞蹈一番的沖動”。
秋凌見易寒突然將話題轉到自己,想起剛剛他在院子干的好事,想狠狠的批判一番,可內心卻是矛盾,這怪異的調子,確實讓她身心爽快,內心就好像有一股激動,跳躍狂歡,還是給他留點面子吧,“雖然不怎么樣,尚可一聽”。
本來這是好話,那知易寒毫不領情,“看來秋凌姐姐對音樂方面是一竅不通,領在下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秋凌一聽,易寒將她比喻作牛,頓時怒道:“易寒,你欺人太甚”,說完看了看寧雪,希望她為自己做主,寧雪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打算攪合其中。
三人閑聊了幾句,兩人也起身拜別。
屋內,等兩人走后,秋凌道:“小姐,他們兩人表面上和和氣氣,暗地里卻為你爭先吃醋”。
寧雪笑道:“你又知道”。
秋凌得意道:“小姐,雖然我站在一旁,可是時刻在注意他們臉上表情變化,一開始,易公子與何公子還沒什么,只是后來何公子見小姐對易公子多說話而冷落了他,何公子表面上對易公子彬彬有禮,心里卻十分不服氣,說話的口氣也尖銳了許多”。
寧雪嫣然一笑,“那你倒說說那易寒如何個吃醋法”。
秋凌神秘笑道:“那易寒雖然隱蔽的很深,但是還是被小婢瞧出來個一二,特別是他老趁著小姐不注意的時候盯著小姐的身子看,怕小姐不相信,秋凌又道:“我可是在一旁嚴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絕對錯不了”。
“那吃醋一說又如何來之”,寧雪依然神色淡然。
“小姐,你這是要考我了,那易公子所奏的曲子是在向何公子示威,我可聽出來里面直接向小姐表露愛意的味道,不知小婢說的可對”,秋凌一臉得意。
寧雪美眸輕觸,孤傲道:“也許吧”。
對于寧雪來說,易寒只不過一個好玩的男子罷了,此刻雖敢興趣,過些時日,膩味了,這易寒也就成了另外一個何不爭,要征服寧雪這種孤傲的女子實在難如登天,更無解的是此女那可怕的控制欲,將一切都控于掌心,這就像一場戰斗,兩個強大的對手相遇。{.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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