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玉臉一寒,帶著惱意,道:“誰讓他跟別人一起來的,也不見”。
秋凌訝道:“小姐,以前你對何公子很熱情的,再說何公子人也不錯,比易寒也是不差啊”。
寧雪品了一口茶水,這才淡道:“以前是以前,那是我覺的這人看起來還不錯,可是相處一段時間后,卻發現整天就會聊些琴棋書畫,這人無趣的很,我才懶的再見他哩”。
秋凌驚道:“那易寒不是整天琴棋書畫,為何小姐卻對他另眼相待”。
寧雪嫵媚笑道:“易寒此人,多才多藝,琴棋書畫無不精通,他卻不愛顯擺,他很懂得生活情趣,而且他性情多變,這點跟我很相似,他表面看起來風度翩翩,儒雅斯文,骨子里卻又卑鄙無恥,下流好色,圓滑而又不狡猾”。
秋凌嘆道:“哎呀,小姐,你到底是想找個人陪你,還是想找個人跟你斗啊!”
寧雪眨了眨眼睛,露出少有的天真可愛道:“我呢,既想找個人陪我,又想他能每天跟我耍心機”。
秋凌無奈道:“現在小姐對易寒興趣滿滿,估計過幾天又膩了,愛理不理,可是何公子真的好可憐”。
寧雪嫣然笑道:“你若真舍不得那何
公子,那我就勉為其難也收服了,讓他服侍我們二人可好”。
秋凌頓時羞的不敢抬頭,道:“不說了,小姐老欺負我,我出去告訴他們,小姐沒空”。
秋凌緩緩行來,何不爭一臉期待,卻沒有以往的淡然。
秋凌淡道:“兩位公子請回吧,我家小姐沒空”。
何不爭一臉失望,就要道別,易寒卻捉了捉何不爭的手笑道:“何兄,怎么人家小姐說沒空你就信呢,說不定這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你說對嗎?秋凌姑娘”,說著便朝秋凌看去。
秋凌心想,“這小姐說的沒錯,這易寒圓滑的很,卻不是跟何公子一樣彬彬有禮。
秋凌道:“小姐是這么說了,我一個小婢女,卻不敢妄自猜想主子心思,兩位公子要等,那就等會”,說完,大門一關,將兩人拒之門外。
何不爭看著易寒,埋怨道:“易兄,小姐不愿相見,我們應該禮貌離開才是,這下可好,讓小姐以為我們沒有禮貌”。
易寒卻一臉微笑道:“何兄此話差矣,聽兄弟的沒錯,有時候不能太老實”。
秋凌回去后,如實將事情告之寧雪。
寧雪淡然道:“我就知道他這人沒這么老實,還好沒讓我失望”。
秋凌道:“那就讓他們這樣在門外等著嗎?”
寧雪一臉自信,道:“他才不會那么老實,定是準備搞什么把戲,你就看著好了,先坐下來,陪我喝茶聊天”。
秋凌道:“小姐,如果他們想對小姐起壞心思怎么辦,刀女姐姐剛好回去了”。
寧雪伸個懶腰,這個動作在她身上出現,卻讓人感覺這么優雅自然,道:“我還怕他們沒這個膽子呢,人家現在無聊的很呢?”
門口外邊。
何不爭道:“易兄,難道就這樣干得著”。
易寒笑道:“我倒有一個法子進去,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做”。
何不爭急道:“易兄有法子進去,快說出來”。
易寒望了望并不算高的圍墻,道:“我們爬進去”。
何不爭連連擺手,驚道:“不可不可,這不就變成偷香竊玉了嗎?我種下流行徑,與采花賊有何不同”。
哎,難怪那妞不見你,就你這樣墨守陳規的男子,怎么弄博得仙子般美麗女子動心呢,她又有什么男子沒見過呢,若要降服這種女子必須另辟蹊徑。
易寒笑道:“何兄此差矣,如果能讓美人心甘情愿,那我們就是采花,卻不是賊了,如何”,何不爭還在猶豫,他的身份家教,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挑戰,想來想去,還是不太妥當。
易寒也不再浪費時間,往何不爭雙腿一抱,扶到墻上,等何不爭雙手觸到墻垣,便松開了手,這個時候何不爭不想往上爬都不行了。
助何不爭爬上去以后,隨后,易寒輕車熟路的爬了上去,爬墻,嘿,小爺不知道干了多少回,這點障礙如何難的了他,兩人越墻過,落到內院。
易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微笑著看著何不爭一臉狼狽,看樣子這何不爭該不會從來沒有做過這類事情吧,小小的一片墻,對他來說好像打了一架,朝何不爭笑道:“何兄,你這樣子不行,應該多運動運動,不然身子骨太弱了”。
何不爭一臉無奈,心中是又氣又覺的荒唐,怎么自己就真的翻墻進來了,既然進來了,也不要想太多。{.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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