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是云孤天云公子唉,還有張子文張公子,馬國平馬公子,衛峰衛公子,駱展才駱公子他們都來了耶”,燕燕鶯鶯開始發癡。
“他們好英俊啊”在場的萬千少女頓時瘋狂了起來,氣氛頓時沸騰起來。
易寒望去,對面花愁詩會走來幾人,這云孤天,衛峰昨晚見過,其余的都不認識,身后還跟著幾位公子,不過這風頭都被前面幾位搶了,他們倒像隨從多一點。
易寒對著于杰笑道:“于兄,看來他們比你們受歡迎的多,我們來的時候也沒見這些女子如此瘋狂,實在太可惡了,怎么能把美女都搶走了呢,至少要留一半給我們啊”。
馬畫騰氣道:“對啊,怎么能全部搶走呢,至少要留一半給我們嘛”
明修笑而不語,那于杰卻一臉苦笑道:“易兄,怎么這個時候你還取笑于我,你別忘了,我們可是一伙的,我沒面子,易兄你也沒面子啊”。
易寒道:“行,就看他們把金陵美女都搶走了這一點,今天就要好好煞煞他們的威風”,見場中央遲遲沒有動作,問道:“怎么還不開始呢”。
于杰道:“我們邀請的金陵學士名宿,還有作為武比評委的成名高手還沒來呢”。
這時人群之中擠進一位年僅六旬的老者,只見他在一美女少女的攙扶下,慢慢走向正中央設有六張太師椅的亭子。
不待易寒提問,于杰便道:“這是金陵學者泰山北斗,傅作藝,原本官居當朝禮部侍郎,這些年告老還鄉,威望在金陵無人能比,旁邊的那少女是他孫女,叫傅櫻檸,年芳十七,聽說自幼聰慧過人,才學過人,但甚少在公共場合路面,其底細我也不甚了解”。
不一會又來兩人,兩人都過不惑之年,其中一位易寒認得,正是那趙三思,其中一位鼻梁高挺正直,雙目神采飛揚,顧步舉止之間儒雅斯文,氣質不凡。
于杰又解釋道:“那趙先生你先前已經見過了,另一位呢便是金陵城內最出名的書院,金陵書院的院長白叢熙,他與趙三思先生年輕時是同
窗”。
易寒道:“怎么會把趙三思也請來,難道不知趙先生是于兄之師嗎?”
于杰淡道:“趙先生素于正直聞名,他絕對不會偏袒于我”。
又入來一中年男子,那人臉色黝黑,滿臉胡須硬毛,臉型粗獷偏胖,虎背熊腰,走路大步大步,于杰介紹道:“此人是正義鏢局的總鏢頭,霍濤,身邊那男子是他義子霍雷霆”這霍濤本是少林俗家自己,一套降龍伏虎拳厲害無比”。
隨后來跟著一腰掛長劍的男子,一襲青衣藍,大概三十歲左右,下頜方正,目光清朗,劍眉斜飛,這男子容貌消瘦,兩眼神采奕奕,“此人叫宋擎山,師從崆峒,十年前便很出名,喜好流連風月之所,恰逢他此刻他也在金陵,于是把他也請來過來”。
最后進場的是一個老和尚,那老和尚可謂姍姍來遲,走路比烏龜爬還慢,一步一步慢吞吞,于杰驚道:“怎么靜明大師也來了”。
易寒道:“他來了有什么奇怪的嗎?”
于杰這才道:“靜明大師是無想寺的主持,靜明大師精通禪道,玄儒兩學,才識之高,金陵之首,許多當朝大官來金陵都要前來拜見于他,聽聞他武功也同樣深不可測,但從來沒人見他出手,不知是真是假,今日他作為武試的評委,看來傳聞不假”。
易寒訝道:“倉促之間為何能請到如此多能人名士到場”。
于杰道:“那夜在畫舫之上,我當場向云孤天提出今天比試,畫舫主人聽了,愿意我們請來證人,我卻不料她能耐如此之大,竟連傅作藝,靜明大師這樣深居簡出的人也請來過來”。
亭中另外五人見靜明到場,又是驚訝又是欣喜,紛紛起身對靜明抱于敬禮,那傅作藝更是上前喜道:“能見到靜明大師,今日總不算白來,來快請坐”
靜明道:“老衲也是受人之托不得不來啊”
眾人哈哈大笑,不管文文武士都都顯得興奮異常。
易寒見人已經到齊了,問道:“怎么還未開始,要怎么比呢,對詩嗎,還是作詩”。
于杰道:“還不知道呢,未顯公平,由那幾位名士出題”。
只見亭中那幾位人交頭接耳一番,傅作藝起身上前對著場中朗聲道:“這次應風雅頌與花愁之邀前來,我剛才與眾位才學淵博的名士商量好了,就有老朽來出這個題目,所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方為真才實學,那就已琴,棋,書,畫,四字雙方各比試一番,兩方都是詩會,這比試也不能沒了根本,最后一局就來比詩,五局三勝者,就為此次文比的最終勝利者,各位意下如何”。
云孤天出列朗聲回道:“就依傅老先生之”,于杰也站了出來,“風雅頌也同意”。
傅作藝朗聲道:“那好,雙方既然都沒有異議,那第一局就先從琴字開始,也好讓在場之人先享受天籟之音,老夫對音律不甚精通,不過我家小孫女倒是有這方面的天賦,這題就由我家孫女來出,眾位以為如何”。
場中人群歡呼雷動,扯上美女,又可以有一段才子佳人的美傳了。{.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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