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主人柳姿裊裊的走了出來,這等瑰姿艷逸的女子,卻是人間少有。
她輕輕的坐了下去,艙中眾人都一副癡迷之態,也許他們心中想故作從容,但是沒有一個人這么做,這女子值得他們如此,值得他們失態,這并不丟臉,這時再看易寒,從這女子出現,他早已停住腳步,那癡態比眾人更是不堪,眾人都反映過來了,恢復正常,而易寒呢,什么飄逸出塵,風度翩翩早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嘴角一絲銀絲流了出來,好色之態毫不掩飾,這也難怪,他那曾見過此等絕色,心靈的震撼。
畫舫女子
見狀撲哧笑了起來,這一笑真如百花盛開,嬌艷無比,那笑聲輕柔溫婉,縈繞耳邊。
易寒更看呆了,他不怕出丑,出丑美人才能更好的記住自己,出丑的男人,女子一般沒有什么提防之心,這樣更容易與之親近。
易寒深深呼吸了一口去,擦去嘴邊的口水,嘆道:“太美了”。
畫舫主人清喉嬌囀道:“謝公子夸獎,公子剛才不是要與我同坐還不上來”。
易寒喜道:“好嘞,馬上就來”說完大步向前。
“慢著”席中串出一人,擋住易寒去路,那是一個豐神俊朗,長身玉立的英俊男子,那男子口氣帶著不善道:“你沒聽見剛才小姐說了嗎?有本事請上座,沒本事呢請站著,不然你叫我等如何服氣”男子說完,眾人紛紛起哄支援。
易寒笑道:“兄臺怎么稱呼”。
男子冷冷道:“衛峰”。
易寒笑道:“衛兄,那要怎么才能讓你服氣”。
衛峰冷笑道:“如果小姐和在場各位不嫌棄的話,我倒有一主意,不如我與你比試一番,你勝過我這對拳頭,那我就服你,否則的話,休想從我眼前走過”。
易寒笑道:“兄臺,是想和我比武”。
衛峰冷道:“不錯”。
旁邊的于杰對著易寒急道:“易兄不可,這衛峰武藝不弱,萬不可答應”,于杰好心提醒,他可不想易寒出丑,這衛峰就是花愁詩會的人,上次比試,十幾個護院都不是這衛峰對手。
易寒卻淡淡一笑,悠然道:“于兄放心,我向來不喜歡動手動腳的”。
衛峰一雙冷光朝易寒射來,道:“怎么,害怕了,那還不趕快滾回去”。
易寒泰然自若,絲毫沒有半點被嚇到,淡道:“衛兄,這么兇干什么呢,不如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我坐衛兄位置,衛兄去與小姐同坐,相信以衛兄能力,沒人敢反對,如何”。
這衛峰聽易寒這么說,頓時就心動了,能與那美人同坐,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這風頭何人能及。
衛峰口氣有些溫和道:“好吧,算你識相”。
易寒尋得衛峰空出來的位置坐了下來,對著旁邊一個冷冷的只顧喝酒的男子道:“這位兄臺怎么稱呼”。
那男子只顧喝酒,嘴邊吐出:“云孤天”。
易寒喜道:“原來你就是花愁詩會的云孤天啊,久仰久仰”。
云孤天訝道:“你識得我”。
易寒道:“這花愁詩會誰不識得,這云孤天大名誰又不知,今日有幸得見真人,欣喜的很啊”。
云孤天被易寒稱贊這才微微露出笑容,兩人攀談起來。
這邊馬畫騰低聲道:“易寒怎么與云孤天熱絡起來,難道不知我們跟云孤天是死對頭嗎?”
于杰淡道:“畫騰放心,易兄這人認識時間雖然不長,但我敢肯定他不是這樣的人,明修,你看呢”。
明修微微笑道:“易兄行事怪異,我也猜測不透,不過無論他做什么,我都相信他”。{.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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