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樣,黎簇都默認了,除了性格上的怪異外,月初應該就是普通的、恰好跟無邪熟悉的、漂亮的、女人。
黎簇用舌頭輕輕磨了磨自己的虎牙,他猛的發現,這些詞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突兀。
大腦不確定是又亂了起來,還是難得的清醒了一下,黎簇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嗡嗡作響,腦袋也有些痛。
在這樣不舒服的時候,也就不能指望黎簇面對高高在上的論還保持什么禮貌了,他對于權威的態度一向不好,這恐怕也是他無法正常考上大學的一大重要原因。
他實在聽不下去老師高高在上的對于他成績的數落,也就聽不進去課,于是惡性循環就這么發生了。
多年養成的習慣,讓他對于這種類似老師說話時的語氣都有了應激反應,黎簇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喂,這位大叔,這事兒我們這里做不了主。
你往后面看,去后面找個叫馬老板的,或者蘇難隊長的,看他們能不能幫你吧。
關根,你能不能把窗戶關上了啊,風那么大,吹的我頭疼。”
無邪往后瞥了黎簇一眼,在外人面前,他倒是沒有繼續拿他跟黎簇之間的塑料關系顯擺,把他跟黎簇之間的不合鬧得人盡皆知不是好事。
只要讓蘇難認為他和黎簇之間有縫隙可鉆,有利可圖就夠了,別的人知道的太多,萬一起什么壞心思,真離間他們,那也麻煩。
黎簇在這里,不需要除他們以外的別的真心的朋友,所以他反而要縱容黎簇對外人這種不自知傲慢的態度。
做個難搞的小孩,才不會有熱心腸的大人試圖去溫暖他的心靈。
無邪于是只能無奈的朝著陳浩攤了攤手,說道:“你也聽到了,我們不管事,也就是帶路的。”
“我、你耍我?”
陳浩摸了摸額頭,他額頭上全是汗,又黏上了路上的塵土,別提多狼狽了,現在一抹就是一道黑線。
無邪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反問道:“可不是我讓你們自我介紹的,況且,就算只是領路的,那我也得替后面的人把把關呀。”
說完,無邪就低下頭搖起了車窗,就跟剛才看見人不管不顧的加速一樣,無邪這回也沒管陳浩的胳膊還擋在上下兩個窗戶縫之間,反正只要人沒傻,肯定是會躲的。
看著陳浩罵罵咧咧離開的背影,哪怕無邪沒聽清他說的話,但里面的內容也能猜到七七八八了,不過,小孩子還是要教育一下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