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瞇了瞇眼睛,雖然打扮嬌美,還穿著婚紗,但整個人身上的危險氣息忽然就濃了起來,抽回手有些不高興的抱胸,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
要還是年輕時候那個吳邪,讓他受點小傷就當是磨礪了,月初倒也不算是保護欲過重的朋友。
但是眼前的無邪,不管他頭頂黑點更加彌漫的血條,還是周身難以掩飾的疲憊氣息,月初除了想逃避下老哥的悲傷追問外,還真是有些放不下無邪。
還有黑眼鏡,剛才他們分別的時候,差點沒把她肩膀給掐青紫了,雖然戴著墨鏡,但緊繃的下巴和驟然變得深長的呼吸,還是把那種難過的心情準確的傳達給月初了。
分別十年是月初沒有想到的意外,也是她再一次,因為不慎重欠下的債務,盡管這十多年的自我折磨,月初可以完全不認不管,全推脫成他們自己的選擇,但無可否認,月初確實有些心虛。
否則不至于不敢見王胖子,也不會在無邪試探性的提起時,用廢話和想知道王胖子近些年近況的理由搪塞他們。
該怎么說,在他們等待自己,順便找汪家麻煩的日子里,自己在、談情說愛?順便還和人私定終身了?
盡管救了一個謝九爺算是正事吧,但是救謝九爺的過程包括......繞不過點天燈啊。
要不是所隔時間太長了,倒是可以和老哥炫耀一下,她可是非常酷炫的讓小本子們吃癟了,還為祖國建設出了億點點金錢支持,但是隔了十年的話,這種快樂的回憶,好像就不夠合適了。
有種別人吃糠咽菜她錦衣玉食的感覺。
“怕什么,我一定能拉住月初,不讓她受傷的。”
黎簇在副駕看了好一出無邪優柔寡斷的戲碼,忍不住打斷道,說這話的時候,還耳根紅紅的朝月初看了一眼。
嚇得王盟的方向盤差點又沒握好,這小子竟然敢直接叫王小姐叫月初?這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月初也有些驚訝的看了黎簇一眼,知道這小子是被無邪綁來完成任務的,對待黎簇,月初倒是有幾分牽連無辜之人的不好意思。
畢竟這一回一切的開始,或許跟她的突然消失還是有聯系的。
不過黎簇和無邪的關系,還真是說差不差,說好不好啊。
只能講,無家祖傳的養狗技藝,無邪還是很熟練的。
月初回憶了一下,無老狗在她和二月紅的訂婚禮之前倒是來祝賀過。
在霍三娘的旁敲側擊下,她其實曉得二月紅或多或少的阻止了一些人的打擾。
只不過其實月初打定主意的話,她對于二月紅的做法并沒有什么意見,月初倒是清楚自己偶爾有耳根子軟的毛病的,所以少見人,未嘗不是好事。
反而紅官還因為這事,似乎對她頗有些歉疚感,因此并不拒絕那段時間霍三娘幾乎住在紅家的拜訪,自然也不會跟著霍三娘上門的霍仙姑,和似乎跟霍仙姑關系還不錯的無老狗了。
那時候無老狗抱著他的愛寵三寸丁,說的什么來著,好像是訓狗就兩招,大棒威懾、骨頭誘哄,軟硬兼施反復馴化。
月初神情莫測的看了黎簇一眼,直把人家耳根后的一小簇紅暈擴大成了臉上的一大片,才對著無邪保證道:“好吧,我會盡量控制好自己的。”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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