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啊,不過黎簇,你最好再往邊上退個十幾二十幾米、emmm,厘米的,往邊上去去。”
無邪沖著黑眼鏡翻了個白眼,兩個人清醒過來之后,迅速的恢復到了之前互相看不順眼、總要彼此擠兌的狀態里。
不過這么看著,兩個人倒是更有活力了,像是十多年前埋葬的愛恨盡數都回來了似的。
“不是,憑什么啊。”
黎簇雙手抱膝守在月初身前,雖然無邪他們說認識這個姑娘,但是黎簇心里總是半信半疑,實在是無邪這人的信譽值在他這里不夠高的關系。
更不要說這兩個老男人先前跟狂犬病發病了似的在月光下狂奔,又試圖對著人家姑娘動手動腳。
黎簇當然不知道他能擱在月初和無邪他們之間,也是因為無邪他們對對失而復得的不自信,一不小心真的傷害到月初。
他只知道要不是這里沒有信號,自己的手機也被無邪這個殺千刀的給毀了,現在恐怕警察已經到了。
也就不需要自己再戰戰兢兢的守著這個姑娘,連覺都不敢睡了,這姑娘倒是睡得很香,睡美人似的。
要不是她還面色紅潤、呼吸平穩,黎簇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昏迷休克或者死了,這么大動靜都醒不過來。
無邪還說什么小姑娘出去一趟累了~搞得他們好像真的認識一樣。
不會是、真的彼此認識吧?
那第一眼看見這姑娘的時候,為什么是一副那么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像根本沒想過她會出現一樣。
“你坐到她的裙子了。”
無邪忍了忍,想到這破小孩現在要遭遇這些,確實跟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出于好心還是解釋了一聲。
不過早就說了的,無邪的信譽在黎簇這里不怎么好使。
黎簇回頭看了一眼,月初身上已經蓋上了黑眼鏡的皮衣,腦袋后面墊著無邪的風衣外套,只露出潔白的裙子下擺。
看著月初潔白的紗裙被墊在自己的身下,黎簇耳根一紅,硬著頭皮嗆聲道:“你們也不喜歡她身上這件衣服吧,管這么多。”
黑眼鏡挑了下眉,這小子倒是有點敏銳,不過,“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在我們兩個混蛋手下保護好她嘛,怎么,這么快就要遷就我們的喜惡,讓她不高興了?”
“你這老頭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老子什么時候在乎過你們的喜惡,還有,能不能不用遷就這個詞,怪肉麻的,我這分明是人在屋檐下好不好。”
黎簇就跟炸毛的貓一樣,反骨長在腦袋后面,忍不住就反駁道。
“行了,知道你委屈了,趕緊滾遠點,還有,聲音小點,吵到她睡覺了。”
黑眼鏡又忍不住懟了黎簇一腳。
這小子怎么看怎么礙眼,一見面就對昏迷不醒的月初獻殷勤......
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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