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么她看起來對二月紅更包容了一些,她是真的有種冥冥之中的預感,似乎陳皮的這次離開,跟她有些關系。
只是月初難以抓住這種靈感。
“很難形容?看來這個人絕對超級復雜了,也不知道二月紅是怎么把他教出來的,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
月初,你真的打算和二月紅、結婚嗎?當不好師傅的男人,也很難做好一個父親啊。”
尹新月將杯子往月初身前推了推,在月初身邊的人都很寬容她嗜甜的小愛好的時候,尹新月很容易就能發現月初的口味了。
所以她也無法理解這么好揣摩的口味,有什么必要這么鄭重其事的,去準備菜肴。
難道是不會點菜嗎?
雖然自家開的是黑心飯店,但心里確實有一大本菜譜的尹新月難以理解二月紅的小心翼翼,于是粗暴的將其歸結為是之前不夠用心。
要是他府里的下人原本就知道月初喜歡吃什么,那他就沒必要專門表現一般,去廚房替月初盯菜了呀。
尹新月倒是想看看,今晚這二月紅到底準備了什么好宴。
只是現在,當然要抓緊時機說點二月紅的壞話了,機會難得。
尹新月忽略掉內心因為好朋友更關注男朋友的傷心,還有對月初莫名滋生的一點占有欲。
說服自己她所有的話都是為了月初好,沒有一點自己的私心。
“這和紅官可沒什么關系。”
月初有些驚詫的往后仰了下身子,二月紅的教學質量參考謝雨臣就行了,陳皮純粹是被她塞進來的“混學分”的。
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就連月初也不得不承認,或許,她還是來的有些晚了,陳皮最重要的童年,已經給他的一生打上了難以磨滅的標記了。
“行吧,不過就算那個陳皮是自由發展的話,那二月紅這個師傅也有看管不利的嫌疑吧,月初,真的會成親嗎?”
尹新月忍不住追問道,月初維護二月紅的舉動并不叫她開心。
在她心里,新月和月初才應該是關系更親近的,要不是她多嘴了一句新月飯店點天燈的規矩,沒準二月紅都不能上位的。
所以二月紅怎么能越過她,跟月初達成那樣親密的一種關系呢。
其實那個張啟山有句話說的沒錯,要是二月紅這么沒用的話,月初完全可以多養幾個人,男人可以,那女人當然也可以。
與其跟那些看不起女人,又要依靠女人的男人相處,尹新月更喜歡和月初相處,她認為,月初的想法應該跟她相同才對。
“成親。這事、大概、我暫時、似乎也沒有這個規劃,總要見過我老哥、再說的吧。”
月初說起這個,也有點猶豫,偏偏是如今二月紅的態度,唉,這該怎么說呢,也是亂。
這時候,月初反而希望二月紅沉浸在徒弟突然離開的悲傷中了,這種時候,就不要想著辦什么喜事了吧。
因為是自己先給了二月紅希望,所以月初這些時間并沒有讓二月紅在未婚夫妻這件事上丟臉過,可真提起成親,月初心里確實有些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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