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于九爪鉤的繩子那么長,月初抽了好幾秒才抽到手上,而陳皮一點不阻止這件事的原因。
只能是因為陳皮實在分心的太嚴重了吧。
“看。”
月初的腳步并沒有停下,但她將手中九爪鉤甩出去的速度一點也沒減慢。
月初的身體協調能力足夠強,對九爪鉤的使用雖然比不上陳皮,但是用來唬人還是很足夠的了,至少她是抓破了對面那個紙人的、一小部分的身體,才把九爪鉤收回來的。
“用的奇奇怪怪的。”
陳皮的唇角揚了一下,覺得月初使用九爪鉤的姿勢有點好笑,發力時候的部位也沒找準,但是自己的武器在她手上這件事,又足夠讓陳皮愉悅。
“萬一我們最后去的那個地方,紙人更多怎么辦,不如殺出一條血路來。”
因為高興,陳皮難得解釋了兩句,不希望月初誤會他、無能,雖然他前面確實沒發現埋伏的紙人,但也不代表他就怕了那些東西。
要陳皮講,想讓紙人喪失戰斗能力還是很簡單的。
“你也知道是血路啊?”
陳皮不提還好,一提月初就忍不住扯了扯自己沾滿了血的裙擺,感覺身上都重了不少,不過......
“怎么感覺不是那么潮濕啊。”
月初有點奇怪的掀了掀袖口,因為那些血液的關系,袖口和月初的皮膚已經黏在了一起,但是月初扯開的時候并沒有那種黏膩的感覺。
甚至陳皮要是不提,月初都快忘了自己身上沾血了,這東西怎么會比水還沒存在感。
更不要說血液凝集在皮膚上干燥的時候,會讓皮膚有一種緊繃的感覺,還會凝出薄薄的一層血痂,但是現在,這些感覺都沒有。
月初猛的抬頭,目光看向張啟山他們,見他們也在不自覺的檢查各自的身體,臉上的表情比自己還驚詫。
張啟山沉著臉,軍服是會比月初的裙子更厚實一點,也更防水,但是那么多的血,他確實不該是這種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情況。
所以說,這到底是他們的感官出現了問題,還是他們又陷入了新的幻覺呢。
不、是他們陷入了幻覺,還是他一個人陷入了幻覺呢?
張啟山眨了眨眼睛,開始不動聲色的觀察起身邊的人。
因為前一個教訓還沒走遠,所以現在的張啟山很有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
甚至在心里,他已經基本肯定這又是一處幻境了,這回,是什么時候中招的呢。
而且,為什么這個幻境里的月初,不再關注自己了呢,難道是幻境越來越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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