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月初,也很可愛。
只是齊鐵嘴還來不及享受月初這種充滿贊許的目光,那挨千刀見不得別人好的張大佛爺就又開口說話了,“這件事情說起來,可能還是我連累了謝九爺。”
要是月初不說謝九爺是在從他家離開的路上出事的,張啟山在確定謝九爺的情況看起來還行的時候,應該也只會說一句可惜。
畢竟他自己也還被困在這里呢,哪怕是這時間出事有點奇怪,但佛爺對沒有好處的事情可不會大包大攬。
只不過,月初多加了這么一句話,張啟山莫名就覺得肩膀上多了那么一點壓力。
萬一謝九爺一個不好。
不是張啟山說,謝家確實還是有些姻親的,要是這傳跑出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況且九門之間還有些合作,張啟山毫不懷疑謝家那群利欲熏心的混蛋會借著謝九爺這次的受傷,在他手上搜刮好處。
所以張啟山等的只不過是一個否定,比如“和你沒關系,只是謝九爺運氣太差”了之類的話。
只可惜,這情況下,張日山不方便出聲,至于被他打斷了月初目光停留的齊八爺,他此刻周身的氣場給人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還有那個冷著一張臉、絕不愿意說話的陳皮,以及本就是因為幸災樂禍才突然那么說話的月初。
在這么多人的中間,張啟山竟然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那謝九爺現在還好吧?去醫院了嗎?等我之后回去了,肯定是要去看看他的。”
張啟山臉上迅速掛上更憂心更慚愧的苦笑,一個合格的政客也絕對會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月初抽了下鼻子,說道:“看起來還不錯。”
說到謝九爺的傷勢,月初就想起他還沒有喝完的紅藥,一時間自己也有點心虛,突然感覺自己和張啟山也就是半斤八兩了。
“行了,我領著你們出去吧,從上看的話,這處的陣法還是很容易辨別的。”
月初思索了一下,還是轉移了話題。
陳皮見月初又是盯著齊鐵嘴說話,又是能和張啟山和平聊天的感覺,冷笑道:“原本怎么沒發現你記性那么好,就走一遍,那么大范圍的樹林,你都摸清楚了?
月初故作玄虛的將食指放在臉龐邊上搖了搖手,也冷笑著:“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什么活地圖,不過嘛,你們可以找經常蹦跶著的人上去看看。”
這么說著,月初一點也不客氣的將目光鎖定在了張啟山的身上。
蹦跶來蹦跶去的人選,除了張啟山,還有誰能勝任呢。
張啟山有點無奈的低下頭,突然開始回憶當初他真的有得罪月初得罪的那么狠嗎?
怎么總感覺月初的氣一點也不消散呢。
分明這群人里,最適合爬上爬下的,就應該是陳皮了,他的身材頎長,看起來都是薄肌,二月紅還有一招能在懸崖峭壁上來去自如的本事。
但月初在這種事情上是一點也沒想著陳皮啊。
行吧,反正在月初這里,張啟山本身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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