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嗔怪的說話,二月紅差點沒把牙花子笑出來,但他可清楚自己的外貌優勢了,于是彎了彎眼睛,對著月初哄道:“有你在身邊,我怎么會累呢,況且這也不是難事,正式去辭別一趟也好,要是有什么行李正好可以一并帶回來。”
月初有時候細心,有時候又過于隨意了。
當年她離開紅家的時候,還留了好多套衣服下來,雖然那些衣服已經過時陳舊,不好再穿了。
但是二月紅和陳皮也沒舍得把那些衣服扔到,全都收拾到別的房間柜子里擺著了,二月紅保養戲服的時候,還會讓人“順帶著”把月初留下來的那些衣服一起保養了。
二月紅不是個小氣的人,但是還做不到讓別的男人對著月初用過的東西睹物思人,所以謝家確實是必去不可的。
謝九爺到底也是個體面人,有正式的辭別,他肯定會喊收拾行李的。
張家親兵就守在客廳里,聞抿了抿嘴唇,佛爺這是怎么回事,平時哪怕冷著一張臉,也挺受女孩子歡迎的啊。
現在月初又是在二月紅家寄住,又是在謝家寄住的,給張家親兵的感覺就是自家佛爺有點不夠給力。
雖然現在張家人都在追求什么自由民主啊,但是實話實說,這么多年洗腦養成的習慣已經是刻在骨子里了。
一定要說的話,這是種陋習,畢竟張家麒麟女也有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利,也正因為如此,張家親兵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佛爺的不給力,倒是還沒有在佛爺面前表達出對他的不滿。
應該、是沒有的吧。
張家親兵略略低下頭,開始了迷茫的回憶之路。
而那邊的二月紅,借著張家親兵對月初的殷勤招待,哄著月初在邊上吃糕點吃上午點心,而他自己則站在張家客廳的電話旁給火車站打電話找佛爺他們。
畢竟在張家想要吃到符合自己口味,而不是符合張啟山口味的東西,還是挺難得的,月初怎么著也得給這些殷勤的張家人一些面子的。
雖然二月紅確實也沒發現張啟山有什么特別喜歡的飯菜就是了,但是在自己家,就算是再多疑,張啟山應該也不至于連飯都不敢多吃吧。
所以二月紅默認能在張家端上來的東西,張啟山至少不會討厭,當然了,特別放在月初面前的糕點和茶水是例外。
“紅官,怎么了?”
月初本來坐在沙發上還挺安穩了,甚至都已經開始想等二月紅打完電話,再把尸蟲交給張家親兵之后,他們該去吃什么午飯了。
結果二月紅在那邊打了那么久的電話,除了說一句“請幫我轉接給張大佛爺”之后,竟然沒再說別的話。
怎么這長沙火車站這么大的嗎?這么久都沒把張大佛爺找回來聽電話。
“人聯系不到了,說是佛爺他們早上根本沒去火車站,但是要查火車軌道,按理說,應該是從火車站開始才對。
佛爺走之前還說要讓副官重新審問火車站的工作人員,搞清楚鬼車的具體到達時間,就算佛爺他們從別的軌道開始查,副官這時候應該也到火車站了才對。”
二月紅的面容有些嚴峻,除開月初這個因素,二月紅還不希望長沙的布防官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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