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在某些時候,會做出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善舉。
就算是說陳皮只是她救下的一個孩子,或者說他是什么看著可憐買來的下人又怎么樣呢,只不過是別人會忽視陳皮的存在而已。
但是月初給了陳皮一個,相對更能獲得尊重的身份。
月初摸了摸鼻子,她不得不承認二月紅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她之前似乎是沒想到謝九爺打算在近期談婚論嫁了。
在謝家的時候,她還會避著謝九爺那些姨太太呢,要是再來個謝夫人,像她這樣年輕靚麗、漂亮討喜的姑娘在謝家,恐怕就不是那么受歡迎了。
哪怕真的付了一大筆錢,謝家也不是真的賓館。
除非謝九爺的未來太太是個類似霍三娘一般的女人,但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接受謝家后宅那些姨太太的。
月初思及此處,對著二月紅深沉道:“其實我也早就想過這件事了,既然如此,那我之后,還是、還是......”
“還是回紅家住吧,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陳皮都開始不住在家里了,現在紅家就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二月紅話說到這里,有些難過的朝著月初看了一眼,月初真的有一種小說里常形容的,心都要化了的感覺。
連連說道:“那我之后就回紅家住了,也正好,我其實還有事情想和你......”
“對了。謝九爺的救命之恩,有什么是我能幫忙的嗎?印堂發黑,那他最近會很倒霉,不如我派紅家的人遠遠的盯著?對了,火車站這事。
這事除了佛爺傷腦筋,紅家會覺得麻煩之外,謝九爺這位投資了一大筆錢的大股東恐怕也不好受呢。
反正現在已經牽扯進這事情里了,不如咱們就把這事情辦好,要是中間謝九爺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們也能及時知道。”
二月紅伸手攬了一下月初的肩膀,朝著醫院拐角處的人力車招了招手,并沒有給月初繼續說話的機會。
他總覺得,月初之后的話,不是什么好消息,她這次,到底為什么不肯住回紅家呢。
二月紅一邊不解,一邊毫不客氣的拿陳皮做借口,反正這些日子陳皮確實是不著家的。
坐上了人力車,二月紅確實是打算把虎子身上尸蟲的消息告訴張啟山的。
但是礙于張啟山和張日山那種和月初非常自來熟的態度,還有陳皮這個不穩定因素在,二月紅并沒有帶著月初去火車站,而是帶著她重新返回了張家。
他也需要把包里放著的尸蟲拿去和張家的那些尸蟲比對,況且張家有親兵、有電話線,二月紅并不擔心消息通知不到位。
看見月初他們去而復返,在張啟山無人的時候,二月紅又被月初領著體驗了一把剛才被齊鐵嘴領著,在張家毫無阻攔出入的感覺。
二月紅虛虛在月初身后扶著她的腰,好像是擔心她踩著小高跟走鵝卵石的路會不舒服一樣,看的偶然巡邏路過的幾個張家親兵都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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