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月初沒忍住,偏頭笑了一下,行了,她算是知道黑眼鏡這套幾乎不變的說法是從誰身上學來的了。
張啟山瞥了月初一眼,見她還有點不好意思的往二月紅身后躲了躲,才看向齊鐵嘴問道:“這話,你當時怎么不說?”
至于血光之災,相信齊鐵嘴實力的張啟山,決定把這災算到月初頭上,他剛才受的傷雖然不重,但也是實打實的流血了的。
“啊?”齊鐵嘴有些無辜的看向張啟山,好似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也只能回答道:“我說了呀佛爺,我當時說:危險啊佛爺,危險啊,不能動啊......但是您也沒聽我的呀。”
說到這,齊鐵嘴臉上的表情還有點難過,這人特地把嘴唇往下面彎的樣子,和黑眼鏡耍寶的時候還有點像呢。
不過鑒于黑眼鏡耍寶苦的總是自己,齊鐵嘴卻是折磨張啟山,月初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偏心一回,她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齊鐵嘴是要比黑眼鏡帥一點的。
張啟山抿了下嘴唇,被氣得笑了一下,指著齊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顧及到大家多年的感情,只能恨恨的放下手。走到棺材邊上說道:
“既然陣法的事情已經遲了,那就請八爺來看看這棺材里雕刻的內容吧,不會也是什么陣法之類的東西吧。
對了二爺,這尸骨上面有些陪葬品,只是剛才爬過那些尸蟲,我擔心有什么東西沾染在上面,等手下人清洗干凈了,恐怕還要麻煩您掌掌眼。”
張啟山先對著齊八爺指了指棺材里面,又沖著二月紅拱拱手。
“還要感謝佛爺考慮周到了,大家都是九門中人,這事我自然義不容辭。”
二月紅近些年擴張的腳步一直沒停過,這大概就是有家要養的男人,總是承擔的要比別人多一點。
不管是陳皮還是月初,都不是能省錢敷衍的,所以二月紅的事業心還是很強的,和張啟山不對付,但是不妨礙他賣人情。
至于齊八爺,前面剛拿話擠兌了佛爺,現在也不敢作妖,拿著手電筒照著棺材的內壁,小心的觀察起來。
突然,齊八爺叫道:“不對啊,這棺材壁里刻的符畫,不是為了保護棺材主人的,是為了鎮壓的。
還有這一筆,二爺,您過來看看,先前您去叫我卜算的圖案,是不是就從這棺材里來的啊。”
二月紅神色一凜,快步走過去看向齊鐵嘴手指點的地方,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
月初察覺事情不對,問道:“紅官,你去卜算什么了呀,這回出去,難道還另有目的?事情難辦嗎,要我幫忙解決嗎?”
且不提二月紅因為這一句話心里升起的感動。
謝九爺的不高興快要從眼底沖出來了,原先,月初對他也照顧,但是對他的保護欲可沒有那么明顯和強盛。
謝九爺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二月紅一出現,月初眼里就看不到別人了。
二月紅當然沒必要注意謝九爺的情緒,只是專注回想了一下,說道;
“這事......還得從三個月之前說起了......”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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