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則是在驚訝月初的突然醒來,甚至臉頰都開始泛紅,大概是想起來她沒經過允許就直接進門的無禮舉動了。
哪怕在此之前,她象征性的敲了門,但是現在門里面不是那個一直躺著的睡美人,而是站起來面對著她的美人,那她就是做錯了事。
月初見她遲遲沒有反應,已經開始猜測她手上的臉盆會不會像電視劇里放的那樣突然打翻,然后轉身跑出去高聲大喊“來人啊,誰誰誰醒來了”之類的話。
她對這種夸張的表現手法總是很震驚的,要是月初的話,就算是再震驚,這么一大個東西在手上,實在不可能立刻撒手,哪怕是中途挽回一下,試著抓一下盆子呢。
月初有點苦惱的皺眉,因為她發現,自從身體被改造之后,她似乎有點不能理解普通人的能力了,所以說,一般人能夠在面盆掉落的瞬間,抓住臉盆不讓她掉下嗎?
特別是她端了那么久的水盆,現在又和自己在這里僵持,手怎么樣也該酸了吧,要是真的僵住了,把臉盆砸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您醒了?”撐不住月初好奇的目光,謝靜微笑著走進門來,將臉盆放到桌上,又對著月初扯了扯嘴角。
其實剛才她笑的時候嘴角還沒那么僵硬的,但是為了表達友善,這個看著應該挺靦腆的小姑娘,顯然用上了她平時不怎么會展露的熱情笑容。
搞得月初都不好意思說什么了。
“是,我睡了多久?你是誰?這里......又是哪里?”
見這人發問后遲遲不說話,反而是攥著拳頭,掛著僵硬的微笑等候月初的指使,月初就知道,指望從這人身上獲得線索大概是不可能了。
看著太膽小了,又是做傭人的,時常要看上面人的臉色,大概秉持著多做多錯的理念,不會在她面前多嘴。
這人甚至在明知她可能昏睡的情況下,還堅持著敲了三下門,哪怕沒等她喊直接就進了門,那也是有點老實人屬性在身上的。
謝靜長松了口氣,將在心里想了很久的話一股腦背了出來:
“這位小姐您好,叫我小靜就好了,這里是長沙謝府,五天前老爺將您帶了回來,您就一直昏睡,管家安排了我來照顧您。
之前老爺特地囑咐了,一定要經常給您翻身按摩擦澡,剛才我就是去接熱水了,沒有第一時間照顧您醒來,真是不好意思......”
月初深知這種傭人是聽吩咐辦事的,所以問她自己是從哪里被撿來的,撿到自己后發生了什么事之類的話大概是問不出所以然的,沒人會和她們廢話。
于是月初加重了語氣,確保她的疑問能傳達出去,問道:
“謝府?老爺......是哪位老爺?”
這是給她干哪兒來了啊。
謝這個姓倒是熟悉得很,不過老爺,這是謝九爺的老爹當家,還是謝九爺已經變成老頭了?
就算是二月紅,在有了陳皮這個徒弟之后,稱呼也只是從少班主變成了班主、家主、二爺之類的,老爺這個稱呼,是不是太......老了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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