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眨了眨眼睛,唇邊泛點笑意,雖然她也不是那么在乎這一點,之后大概也不會等黑眼鏡,但是聽見這種話,總覺得她說的話是被人放在心里了。
沒人會不喜歡被珍視的感覺,哪怕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于是月初想著,要是之后黑眼鏡出去,回來的不晚,倒是也可以等一等他。
于是輕輕的“嗯”了一聲,語調還有點上揚,露出幾分小女孩的快樂來。
這些話當然不算什么承諾,只是你情我愿的說點甜蜜語,大概戀愛或是曖昧期的人都會這么干,說什么海枯石爛的話,大多是夸張的描述手法。
但是跟在黑眼鏡身后的越南人不這么覺得啊,在他們那里,女人等男人回家,在整個社會里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加上對黑眼鏡的了解只有道上的一些不好惹的傳,現在見他這么柔聲細語的說話,壓根不懷疑黑眼鏡和月初之間的關系,只覺得肯定是一對兒。
而月初,長相上也可以說一句玉軟花柔、活色生香,加上又是爬山又是爬樹的累了一天了,在深夜時,神色難免有點疲倦。
任誰也猜不到這么一個小姑娘,能一人獨戰黑熊,還能把狼群梟首。
越南人嘿嘿笑了兩聲,因為喝了酒,自覺和黑眼鏡有些熟悉了,有點耍寶的懟了懟黑眼鏡的胳膊,用肢體語調笑了一下月初和黑眼鏡的行為。
黑眼鏡有點無奈,又有點高興的往邊上讓了讓,月初看向黑眼鏡,又將眼神放在了越南人身上,示意他介紹一下。
“我叫阿東,是黑爺的朋友,這位小姐叫什么名字呀。”安東笑瞇瞇的看著月初,這不是他想和漂亮的姑娘搭話,只是因為之前黑眼鏡沒問他的名字。
要是真讓黑眼鏡介紹的話,安東真擔心這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也不知道堂口的人是怎么安排的,他過去的時候黑眼鏡已經在小飯桌上喝上酒了,身邊還沒人陪著,安東只能先罰酒三杯表達歉意。
后面黑眼鏡又是直來直往的問話,安東的自我介紹愣是沒說出口。
“你不是叫安東嗎?”黑眼睛也不是什么都不了解的,陳皮堂口能管事的幾個人名他還是記著的,況且先前那堂口伙計去請人的時候,說的也是an??ng。
黑眼鏡在金三角附近待過,有些越南難民定居在老撾,他對簡單的越南語還是有研究的。
“是安東,但是叫阿東,這不是更方便稱呼嘛。”安東的眼皮翻了幾下,好歹還記著黑眼鏡在道上的惡名,沒敢翻白眼。
安東和阿東哪個喊起來更親近,這人是一點也不懂啊,雖然他對美人不敢有妄念,但是就一個稱呼而已,用得著上綱上線嗎。
小氣的男人,是賺不到錢的,安東又沖著月初笑了一下,笑容竟然有點質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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