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的人,耍裘德考那么多次,還真不一定能安全離開。
想到這,月初有點奇怪的看了阿寧一眼,她是沒想到阿寧還能對裘德考這么忠心耿耿的。
雖然裘德考應該是資助了她幼年的生活,但是就站在月初的角度來看,要是她的養育人沒有王胖子那般誠心,她也不可能正經把那個人放在心上。
而阿寧,實際上是個有傲氣的人,要是沒有系統,月初還真不能這么俯視阿寧,她是真有本事,靠著她自己一步步爬上來的。
裘德考確實對她有恩,但是這個恩情值不值得阿寧三番四次的用命去填呢,還是在知道裘德考之前不顧她生死,任由她和公司里的汪家內奸爭斗之后。
難不成二十一世紀了,在國外這片“自由”的土地上,還能養出來死士不成?
雖然喝了杯苦澀無比的茶,月初還是忍不住張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偏頭躲在謝雨臣肩膀后面擦了擦眼淚,自以為掩飾的不錯。
裘德考這個人精明的很,又愛計較,要不是無三省這種人,一般人在裘德考這種喋喋不休的試探下,還真不能時刻保持鎮定。
但是她沒關系,她本事大,裘德考的看法就無所謂了,她又不像無三省,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在裘德考這里拉投資,說起來,這老頭是不是離死不遠了。
她記得劇情里,這人的公司后面被一群德國人收購了來著。
月初又無聊的多喝了兩杯水,簡直想要尿遁,裘德考當年待在國內的時候,也不知道學了些什么,茶可不是泡的越苦越好喝的。
還不如直接給杯咖啡,那她還能加奶加糖呢。
“王小姐?王小姐是對這些消息不感興趣嗎?”裘德考說了一大堆,見月初第三次將頭偏向謝雨臣身后,終于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身居高位多年,已經很久沒遇見過這么不給他面子的人了,尤其是裘德考之前對月初還有隱隱輕視的心理,覺得她不過是游走在九門的交際花。
他分明才識本事都不落人后,卻只能從她手上“乞討”的得到一些糊口的賞賜,只因為她說“覺得裘德考這名字晦氣得很”,他就得把這個想了好久的中國名字給藏起來。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但偏偏她身邊的人都篤信的很。
等到再見面,他垂垂老矣,可她已經是那么美麗嬌艷,因為身上有長生的秘密,裘德考甚至覺得她比他之前見過的任何一次都要美麗。
就像開的絢麗熱烈的玫瑰花。
他終于可以像別人一樣欣賞她的美麗,而不是仰望她的美麗了。
但是月初的態度依舊是那樣的輕飄,好像他仍然是當年那個窮小子一樣。
謝雨臣皺了皺眉,他和月初正好坐在裘德考的正對面,從他的角度,能很清楚的看見裘德考眼里的情緒。
實話實說,他不喜歡裘德考此刻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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