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臣無語,只是一味的冷笑,非常不耐煩的超天翻了個白眼,冷聲道:
“黑爺還是管好自己吧,一天到晚的不知道瞎打聽什么,閑得很,什么假消息都拿出來傳,小心哪天被人敲悶棍都找不出原因是什么。”
黑眼鏡緩緩挑眉,靜靜聆聽謝雨臣破防的聲音,慢悠悠的應道:“話可不能說,畢竟無風不起浪,要是之前瞎子我仇家太多,還真不一定找得到罪魁,但既然小花兒爺這么說了,那之后瞎子出事,肯定第一個找花兒爺算賬嘍......”
謝雨臣嘖了一聲,用手理了理身后的背包,非常不經意的把包往黑眼鏡身上甩了一下,笑道:“行啊,不管死哪里,我都管埋。”
看著謝雨臣揚長而去的背影,黑眼鏡有點不爽的揉了揉肚子,被王胖子懟了一下就算了,還要被謝雨臣再懟一下?
他又沒說錯什么,著什么急啊。
不過也是錯估這小子的臉皮了,不愧是謝家當家人啊,一點也不心虛臉紅的。
二月紅教的這都是什么徒弟啊,陳皮也是這目中無人的死樣子,一看就是小時候挨打挨少了,長大了欠揍得很。
飯桌上,張海鹽眼見著月初左邊一個王胖子,右邊一個西王母,也知道是不可能搶過人家的了。
也幸虧他跟的及時,大圓桌嘛,月初對面的位置也很好啊。
“哇哦,這雞湯......”張海鹽舀了一碗據說是黑眼鏡看火候、王胖子調味的養生蘑菇雞湯,感嘆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接收到了數道目光。
想夸的話看著黑眼鏡夸不出來,想罵的話看在王胖子的面子上也不敢說出口。
底下的張海蝦還一個勁的拿腳踩他,簡直不講武德。
最后只能訕訕的說一句,“這雞湯,味道還挺雞湯的。”
這頓飯怎么感覺說什么都不對呢。
張海鹽揚起一抹笑容對著王胖子笑了笑,他是想夸一下的來著,但要說味道好的話,豈不是間接夸了黑眼鏡看火的功勞?
張海鹽可不想在飯桌上聽黑眼鏡大吹特吹他那根本不存在的功勞,只能閉緊嘴巴低頭吃飯,這還是月初和他相遇以來,見他吃的最沉默的一頓了。
黑眼鏡眼中帶了笑意,行吧,雖然今天沒刺痛謝雨臣,但好歹是戳到張海鹽了,情敵嘛,讓哪個不舒服都行,黑眼鏡不挑的。
黑眼鏡笑嘻嘻的舀了碗雞湯,特地從里面挑了幾塊雞腿肉出來,轉到月初面前,說道:
“來,月初嘗嘗這碗雞湯,除了最后面出去接你的時候,讓我接手操作了一下以外,胖爺可是從早上殺雞開始就親力親為了,快嘗嘗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張海均實在沒忍住,看了黑眼鏡一眼,這人是不是前后不一的太明顯了。
剛才不還在那里說什么他看火的功勞嘛。
這也是張海鹽的情敵?
看不出來啊,兩個人走同一種風格的,碎嘴子,嘴上還不著調。
不過掐人軟肋掐的挺狠的,看看謝雨臣的臉色都成什么樣子了。
還有這種問話,月初能說不好喝嗎?
來之前張海客都和他們說了,月初最在乎的就是她的養兄王胖子了,是不可得罪的頭號選手。
果然,月初只是嘗了一口,就對著王胖子笑道:“好好喝啊老哥,我回去還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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