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峻嶺之間,一面如刀削斧劈般的崖壁直插云霄,其上溝壑縱橫,確實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陽光為這險峻之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但是不能改變這地方的危險,霍秀秀之前指的那個山洞,在月初眼里也就是一小個黑點而已。
無邪他們那邊還沒有進山,月初他們打算先在崖壁上打個床,然后等無邪那邊的消息,至于探秘山洞的行動,倒是可以再緩一天。
在崖壁上打床,也并不是輕松的活,但是他們也不可能每次都攀爬上去再進洞,那太浪費時間和體力了。
“月初姐姐,小花哥哥練的都是輕巧的功夫,等會兒他上山的時候你就看好吧,絕對是實力和美感兼具。”
霍秀秀一邊這么說著,一邊還給月初遞了把瓜子過來。
月初自然不會拒絕,嘴角銜著笑意,一邊嗑瓜子一邊觀賞攀爬表演?是不是有點太享受了。
很快,兩個薄肌身材的男子身著緊身攀巖裝備出現,兩人的肌肉線條在緊身衣下若隱若現。
謝雨臣和張海鹽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都是偏瘦的,大概是因為練過縮骨功的關系。
就連無邪的骨架也比他們大一點,要是不知道內情,估計還會覺得無邪強壯一點。
畢竟年輕男人,只要夠瘦,身上的肌肉就能若隱若現。
謝雨臣的動作確實如霍秀秀說的那樣,輕盈而敏捷,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崖壁上靈活穿梭。
他的每一次跳躍和伸手都恰到好處,舉重若輕,仿佛能夠輕易化解崖壁的險峻與危機。
雖然看不清謝雨臣臉上的表情,但從他輕松的姿態,大概就能想象到他臉上的笑容了。
而張海鹽,看著瘦弱,但行動起來,卻如同一只迅猛的游隼,在崖壁上疾馳如風。
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月初甚至擔心他把巖石踩碎,時不時地抬頭,目光大概緊緊鎖定了山腰處的山洞。
光看背影,就能看出張海鹽對勝利的渴望和對速度的追求,讓他如同一只即將捕食的猛禽,勢不可擋。
月初的表情跟隨著他們的動作變化,專注凝視著上面的兩個人,眼中是不自知的認真,就連剛才磕的高興的瓜子也被她放下了。
兩人爭先恐后地攀爬著,他們的身形越來越小,就連月初都快看不清兩人的身影了,索性還記得彼此是隊友,雖然能看出兩人激烈的角逐,但大概是良性的。
至少不用擔心這兩個人在半空中鬧矛盾......不需要擔心的吧?
見兩人幾乎同時到達了山洞的入口,月初才松了一口氣,再端起放到邊上的薄荷水,已經涼了,叫月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時心神才全部從謝雨臣他們身上回來。
張海蝦從上面將打床的工具放下去,謝雨臣和張海鹽需要在上面“筑巢”,也要進去初步探秘那些機關。
“月、月初小姐,我們這有烤雞,你吃嗎?”
張海均和張海欽猶豫了一下,想到前面張海鹽說的話,用樹葉包著雞肉就往月初那里走。
現在張家雖然已經重整旗鼓,但是因為現代觀念和古時封建傳統的碰撞,導致張家的新人口特別少。
月初這個滄海遺珠,自然被張家人記在了心上,只不過,據張海客所,月初兇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