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了煙,撣了撣手指上殘留的煙灰,張海鹽舔了舔牙齒笑道:“哎呀兩位,不就是什么也沒問出來嘛,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要是汪家人那么容易被克服,也不可能一直和我們作對了,反正我們見招拆招唄,不也挺有意思的?”
謝雨臣斜眼看了張海鹽,倒是沒說什么喪氣的話,比這更棘手的情況他也遇到過,不至于因為一個的審訊失敗就氣急敗壞。
他只是有些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謝雨臣看了眼癱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汪家人,雖然動刑的是他,但這次下手確實是過分了點。
想到這,謝雨臣還有點詫異的打量了一下張海蝦,本來以為他們兩個之中,會是乖張的張海鹽出手更狠一點。
沒想到張海蝦也是個笑面虎,這兩個人,沒準還是張海鹽好對付一點。
等到身上的味道差不多散去,張海蝦直起身,踢了邊上的張海鹽一腳,說道:“這里剩下的你幫著收拾吧,我要回去睡美容覺去了。”
“不是?憑啥啊!”
張海鹽覺得自己有點冤枉,出手最狠的也不是自己啊,他就是正常的審訊,還沒動真格呢。
不能因為人死在他頭上,就把賬也算到他頭上吧。
張海鹽有些不爽的看向張海蝦,但也只是瞪著眼睛站在原地,還真不像張海蝦似的,已經抬腳離開了。
“這不是,見招拆招挺有意思的嘛,剛好,磨練一下自己,這里還有這么多謝家和霍家的伙計呢。
又不是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別害怕啊。”
張海蝦有些促狹的挑挑眉,然后又對著謝雨臣問了一句:“小花爺!我們先回去吧?雖然沒有什么結果,但恐怕月初她們沒那么快休息,總要把事情和她們說一下的。”
謝雨臣沒想到自己還能被喊上,但看了一眼一個勁給自己使眼色的張海鹽,謝雨臣從諫如流的點了點頭,說道:“行吧,那我們先回去了,這里的伙計就拜托你看顧了。”
說完,謝雨臣還拍了拍張海鹽的肩膀,幸好這地方還沒沾上血,否則謝雨臣還真下不了手。
“沒事,問不出來就問不出來吧,汪家人捉我們回去,不是想用我們威脅小哥他們,就是想用我們做實驗。
反正他們沒有成功就行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別太累了,明天還要趕路呢。”
月初看了眼門口垂頭喪氣的兩個人,可不可能說什么打擊人的話,反而還真的有點害怕這兩個天之驕子一蹶不振。
畢竟他們可不像自己,知道這世界本來的劇情,汪家人可以說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等到沙海劇情結束之后,雷城幫無邪治肺病那里,都還有汪家人殘留勢力的出沒,就知道這群因為長生和權力聚集在一起的人,有多難搞了。
汪家人,反而是越被打擊越不屈的,但是他們也不能放任汪家人做大,還真是有點難辦。
這或許是場艱苦卓絕的奮斗,所以自己這邊的人怎么能夠氣餒呢,月初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把糖果來分到張海蝦和謝雨臣手上,“吃吧,吃點甜的心情會好很多。”
旅館橙黃的燈光像是給月初打了盞氛圍燈,月初身上的沖鋒衣已經換成了換成了一件棉質的打底衫和一件針織開衫,將月初襯托的更加柔軟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