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月初想起來裘德考反手舉報無老狗的事情,不免讓她擔心裘德考這老頭使詐,別到時候他們槍掏出來了,身后警察也來了,月初可不想背上通緝令。
“bb,你真是武裝充分啊。”
張海鹽見月初穿了沖鋒衣,腰挺得筆直,身后肯定別的不止一把刀,腳上也是真皮長靴,靴筒里正好能藏匕首,原本喜歡扎的高高的馬尾也盤了起來。
之前月初穿著闊腿褲和旗袍就能和人家打起來,今天這一番準備,不能說不莊重啊。
張海鹽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襯衫領口,緊閉的嘴唇中間有刀片翻飛,他是不是打扮的太隨意了,和bb不太配的感覺啊。
“咳,我這是給阿寧一個面子。”
月初揉了揉鼻子,她昨天思考了一下,阿寧是清楚他們實力,要不是裘德考這一次的陣仗真的大,不至于要他們小心。
來到裘德考約飯的長沙飯店,上下兩層,月初他們靠近還沒說找誰,服務員就白著臉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正疑惑裘德考難不成包場了,踏過拐角,就看見了滿廳的彪形大漢,有點像老香港電影里的場景。
龍頭老大坐樓上包廂,外面圓桌上坐滿了小弟,這里的桌子應該都被重新布置過,兩層樓坐一兩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哈,這難道就是、手下敗將聚集地嗎?”
張海鹽吹了個口哨,月初還來不及驚訝一下,就被他逗笑了。
確實這里面坐的大半人月初都挺眼熟的,就是這幾天來小院騷擾結果被打出去那些人,另外小半不眼熟的,大概是月初換班睡覺的時候。
“早知道不穿沖鋒衣了。”月初有些郁悶的說道。
“月初,你這么穿也很好看啊,非常有氣質,一看就特別有精氣神。”無邪非常真誠的說道。
月初的嘴角勾了勾,“我當然知道,就是覺得,太給裘德考面子了,倒也不是很需要這么擔心,他可舍不得把樓下這些人命都舍給我們。”
黑眼鏡悶聲笑了兩下,就連張麒麟都沒忍住側了下頭,用帽兜遮掩了一下眼中浮起的輕笑。
確實,如果只認為人海戰術就能困住他們的話,未免太小瞧他們了。
張麒麟被叫做阿坤的時候,要不是因為擔心傷到村里的人,加上腦子昏沉沉的、一直有聲音讓他下墓,他也不會淪落到越南人手下。
但是現在,就連無邪都能用他那把大白狗腿連砍三個人了,除非這群人同歸于盡的在身上綁滿炸彈,否則很難想象他們被困住的樣子。
月初這么如臨大敵的準備了一身,反而沒有必要。
服務員推開包廂的門,就看見一個外國男人坐在主位,高大消瘦配上滿頭白發,難免顯得老態龍鐘,但他眼里泛出的精光,又讓人知道這不是個普通的老頭兒。
阿寧和另一個穿著皮衣的年輕女人就站在那男人身后,想必這就是倔強的連續騷擾了他們五天的裘德考了。
“王小姐,三位張先生,齊先生,無先生,歡迎。”
裘德考舉了舉酒杯,沖著幾人打招呼。
月初將頭往張海蝦身后藏了藏,這個裘德考還蠻客氣的,但是太客氣了,反而弄巧成拙,這一長串名字喊下來,之前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氣勢就消散了。
月初抿了抿嘴唇,勉強才沒有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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