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
張海蝦的鼻子很靈,剛打開酒店門,就聞到了有些熟悉的味道。
黑眼鏡有些奇怪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抬了抬眉毛說道:“我還換過衣服洗過澡了呢,回來的路上碰見幾個不長眼的,順手教訓了”
目光瞄到月初和張麒麟的時候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沒受傷,不過場面不怎么好看。”
張海蝦嗤笑一聲,對背后的人來了幾分興趣,雙管齊下倒是一點也不放松啊,笑道:“倒是巧,我們路上也處理了幾個,海鹽呢......”
“洗澡去了,你們是先收拾下自己還是先看東西?”
黑眼鏡懶洋洋的舒展了一下手臂,好像打盹醒來的大老虎似的。
月初見狀不自覺聳了聳肩膀,禮裙雖然漂亮,但是束縛也多的很,想了一下后說道:
“那我也去洗個澡,你們不如也換件衣服,有時間就看下拍品吧,等下一起去吃飯?這酒店住不了太久了,黑市那群想搶東西的人可不會輕易放手。
至于剛才伏擊的人,我已經叫阿寧把他們領回去了,到時候就看裘德考打算怎么辦了,只要裘德考和霍仙姑放手,其他的人倒是好擺平。”
等到月初把自己收拾好出來,外面那群男人早換好衣服坐在那了,沐浴露的香味取代了血腥味,張海鹽和張海蝦正在研究樣式雷。
黑眼鏡在倒騰酒店里的茶具,似乎在嘗試泡功夫茶,中間擺放著鬼璽,很隨意的樣子,張麒麟就坐在他對面。
只是小哥緊抿著嘴唇、目光虛虛的落在對面的茶盞上,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黑眼鏡強迫他坐到這里的。
“喝茶嗎?”
黑眼鏡舉了舉手里的杯子,月初試探性的看向小哥,沒敢立刻答話。
張麒麟摸了摸鼻子,躲開月初的目光,月初立刻會意:“不用了,我不渴。”
想必是不好喝的,小哥都不敢看她了。
“怎么不把頭發吹干?”
月初也就環視一圈的功夫,張海蝦已經把酒店里備用的吹風機拿到了手上。
他站在角落里,面前擺放了一張椅子,沖著月初招了招手說道:
“過來,我幫你把頭發吹干,”
月初揉了揉自己半干的頭發,有些討饒的笑了笑,她的頭發又多又厚,冬天的時候還好點,能忍住不耐煩,但是到了夏天,真的不喜歡熱氣一層層熏蒸頭頂的感覺。
張海蝦卻不肯叫月初猶豫太久,直接從椅子后面走了出來,牽住了月初的手往角落里引,說道:“聽話,頭發不吹干之后會頭痛的,不管因為什么,總不能不在乎身體。”
說話間,張海蝦狀似無意的看了張麒麟一眼,張海鹽正摘了眼鏡揉鼻梁,見到月初被張海蝦牽著,也說道:
“月初,你就讓他幫忙吧,這些我們之前都是幫你做慣了的,要不是天快黑了,就讓你去陽臺上曬太陽去了。
只不過用吹風機還是頭一回,之前都是用那種暖手的小香爐烘干的,我和他兩個人一起幫忙,也要花大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