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能不清楚,月初比較愛吃甜味的菜,這個獅子頭我來嘗嘗吧,不好叫客人的心意落空的......
我是說二位遠道而來,我和月初身為東道主,應該好好招待。”
生怕他們不誤會似的,謝雨臣還畫蛇添足的多加了一句。
不像他本來的水準,那就只能是故意的了,黑眼鏡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
張海蝦聞抬起頭,沒等謝雨臣伸筷子,又推了推上面的轉盤,說道:
“我聽之前月初說,花兒爺會唱戲?雖然無緣一聽,但果然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我不常在內地,說的比唱的好聽是不是就是這意思?
紅燒獅子頭味太重了,對嗓子不好,怕是花兒爺吃不來,月初喜歡吃甜的,花兒爺是不是吃不來甜的?我記得甜的吃多了糊嗓子。
這口味不一樣,點菜都難,更不要說長久的吃一鍋飯了,月初,嘗嘗這道蜜汁紅芋吧,沒有酸味。
噢,花兒爺,您也可以嘗嘗邊上的白灼菜心,對您的嗓子有好處。”
謝雨臣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張海蝦,好像現在才發現這個看起來溫和、沒有鋒芒的男人似的,笑道:
“聽出來了,張先生的語文確實不大好,不過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人以類聚嘛,二位張先生不在內地長大,和自己身邊的人相處得來就行了。
像現在外面餐館那么多,家里的燃氣灶也不止一個灶臺,無非是多請幾個廚子而已,但是人和人之間的相處,還是要有心靈上的契合的。
對了無邪,我記得月初和你是一個學校,你們同一屆的是不是?經常聽王胖子夸你們倆聰明,浙江大學啊,要不是遠,我當時也想去呢。”
“對,月初的成績一向很好......”
黑眼鏡咽了咽口水,看向低頭吃飯的張麒麟,也不得不說這家伙今天這人是找對了。
所以說啞巴張是知道自己啞巴了,找了個外援來吵架啊。
本來是一堆人對月初的討好,就看誰能找準時機、舌燦蓮花,現在加了個謝雨臣,戰局就更亂了。
本來張海鹽和張海蝦兩個打配合,他和無邪這些天勉強也有些默契。
就吃一頓飯,最多就是像張海鹽一樣,想著討好下月初,展示下自己的貼心,誰也不戳穿誰。
但張麒麟顯然不愿意讓任何一方人討好到月初,所以找了個獨自戰斗的謝雨臣過來。
很好,現在謝雨臣一挑二,還妄圖把無邪扯進話題里,黑眼鏡不著痕跡的往后面縮了縮身子,這種沒有便宜占的亂戰,瞎子可不奉陪了。
月初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咋回事啊,火藥味那么濃。
小花一直是最懂事的,難不成小花一眼就看出來了她和這些男的之間不清不楚,給他師傅打先鋒來了?
張麒麟側了下腦袋,給月初舀了勺香芋煲遞過去。
想不明白就吃飯吧。
出于對小哥的信任,見戰火暫時燒不到自己身上,月初低下頭開始和碗里的芋頭較勁。
攤牌了,不裝了,她就是要美美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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