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海客掌權張家外家,但是有張麒麟在的時候,他們肯定是以張麒麟的意愿為重。
張海蝦觀察了一下四周,笑道:
“那這邊的帳篷我們先不拆?雖然外家對如何進張家古樓有所記載,但是時間過得太久,加上這邊曾經有過泥石流和山體滑坡,地形有變化。
要立刻找到張家古樓的正式入口還是有點勉強,也沒時間逗他們玩了。
既然裘德考的人來了,正好把他們引來河邊,這邊地形開闊,河邊還方便處理尸體,我們躲到那邊的亂石堆后面,也方便開槍,速戰速決吧。”
這話說出來還帶著幾分殺氣,和張海蝦平時在月初面前表現出來的形象不怎么相符。
見月初詫異的看他,張海蝦還回以謙遜溫良的一笑,但是他先前語氣里蔑視裘德考的意思又非常的明顯。
雖然早清楚張家人的傲氣,但這傲氣放在張海蝦身上,月初又覺得反差的有點大,她有些微妙的回了一個微笑,但是腳步卻很誠實的朝張麒麟靠了幾步。
“什么?!還真是誰都管不了那家伙了。”
張海鹽先是在里面驚呼了一聲,等到出來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收拾好了,只是對著張麒麟說道:
“張海客說,張日山用新月飯店有鬼璽的消息,換我們不追查那個塌肩膀的事情。
你們說,不會是張啟山違背族規,私自為沒經過張家教育的普通人換血,才造了一個塌肩膀出來吧?”
說到最后,張海鹽的神色有些微妙,因為張啟山要是這么做,就是違反族規了,哪怕是被除名的張家人,這么做也是要被抓回去受罰的。
說起來,他對張啟山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之前和干娘一起去過長沙,還找過張啟山幫忙來著。
雖然張家“山海不相見”,說什么山字輩的人和海字輩的人相遇就會壞事,但是張啟山被除名了呀,張海蝦可不信這個,總之,那是個能辦事的人。
張啟山雖然是被除名的那一支,但是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除了張海客這種老頑固擔心張家傳承,剩下的人也沒那么在乎和外族人通婚這件事了。
加上張啟山自己有本事,在張家存亡的時刻,不管目的為何,到底是護住了挺多張家人,所以挺多張家人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否則他手下收攏不起來那么多張家人。
畢竟張家人的傲慢不分敵我,大部分人之間其實是無法好好相處,基本上是誰都說服不了誰,但也不吝嗇于搭把手的關系。
像張麒麟、張海客、張啟山這種能用自身能力和人格魅力征服張家人的人,實在是少數。
要是張啟山真的這么做了,為了維護張家的傳承和威嚴,天南海北,張海客也會把張啟山抓回來的。
只希望這個活不要交給他和海蝦干,和張啟山為敵的話,太麻煩了。
“鬼璽?”
聽到熟悉的名詞,月初有些激動的看向張麒麟。
大鬧新月飯店,酷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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