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鹽掙扎了幾下,但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張海蝦實在手黑,南洋第一殺器也不會是浪得虛名的,兩人打斗間,一個沒注意,腿就被張海蝦絆倒了,這下要起來是真的要廢點力氣了。
月初倒是沒想到張海蝦會突然暴起報復,見到張海蝦把張海鹽推入水后,直直的走出水面朝她而來,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還讓月初沒忍住退了兩步。
“怎么、了?”
月初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單膝跪在自己身前的張海蝦,沒忍住倒退了兩步。
好大一只,但因為是俯視的關系,感覺這人白白凈凈,很無害的樣子,和剛才猛的發力把張海鹽扯下水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我幫海鹽拿下眼鏡。”
張海蝦仰起頭笑了笑,水珠從他的額角滑落,雖然月初很不想承認,但這人真有種出水芙蓉的感覺。
所以剛才,覺得張海蝦兇的那一幕,應該是錯覺吧,確實要和張海鹽待在一起,要一直保持好脾氣也是很難的。
張海蝦從月初腳邊撿起剛才被張海鹽放在一旁的金絲眼鏡,行動的時候手不可避免的掠過月初的鞋面上方。
潛水服上積蓄的水珠不小心滑到月初的鞋面上,因為月初的視線正被張海蝦吸引,所以正巧看到了水珠掉落的場面。
“咳、嗯嗯。”
月初抿嘴笑了笑,有些懊惱的又往后面走了幾步,被打濕了鞋面的腳趾蜷縮了兩下,雖然水珠沒有滲進鞋里,但是總覺得腳背上有東西。
張麒麟突然從身側拉了月初一下,月初有些奇怪的望去,他往邊上側了下頭,說道:“有臟東西。”
月初聞點點頭,有些不自在的甩了甩鞋子上的水珠,又往小哥邊上靠了靠,并沒有懷疑什么。
張海鹽從河里走了上來,咧著嘴都被氣笑了,歪頭看向張海蝦:“我真是謝謝你啊,這樣都不忘記幫我找眼鏡,也難為你做好人了。”
張海蝦背對著月初挑了挑眉,將眼鏡遞到了張海鹽手上:“我本來就是好人啊,你看月初多相信我。”
西王母嘆息一聲,一下子覺得戲好看,一下子又覺得沒有一個靠譜的,問道:“你們剛才在河底下找到東西了嗎?”
剛才那個叫阿寧的警告電話都來了,雖然不知道裘德考是個怎么樣的人,但是就憑他看不上尸蹩丸就知道,絕對沒什么眼光。
像這種沒眼光還想獲得長生的蠢貨,能搞出什么麻煩事真的不好確定。
張家是長生的家族,甚至能用換血技術讓普通人長生,他們的族地,里面就算沒有長生秘籍也讓人趨之若鶩。
那群人絕對也是沖著張家古樓來的,西王母雖然不懼外敵,但是也清楚在這種有熱武器和攝像頭的地方,單打獨斗是行不通的。
不管他們進張家古樓的目的是什么,要是不想讓他們得逞,搶先一步進去還不夠,要把敵人全部處理了,才不會繼續惹人覬覦。
西王母有些手癢,這么多年感覺骨頭都僵了,她還記得,當年那些俘虜可是喊她暴君來著的。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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