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用手舉著兩朵花放在自己的鼻孔下面,小哥和張海蝦正在給塌肩膀剝皮。
他們已經探查過塌肩膀居住的那個山洞了,里面的東西很少,除了一些野獸的骨頭,也有塑料包裝的東西。
塌肩膀這種人出現在村子里一定很明顯,但是這么多年這個村子風平浪靜,連偷竊的消息都沒有,想必是有人一直在幫助塌肩膀。
這山洞張麒麟在把人殺了之后已經搜索過一遍了,也拿到了幾張塌肩膀憑記憶畫出的張家古樓的地圖,那東西不能泄露出去。
至于剩下的東西,并不算很重要,張麒麟就沒去動,想留著釣魚的。
果然和那天相比,山洞里又缺少一些甲片,張麒麟認出來那是用麒麟血蒸過的甲片,服用可解百毒。
當時他殺了那個自稱張麒麟的塌肩膀之后,云彩就躲在林子里,還是后面張麒麟佯裝離開躲在樹上,云彩才敢出來。
見到那個塌肩膀的尸體,云彩沒選擇報警,反而跑去塌肩膀山洞里找了個鏟子把他的尸體給埋了,嘴里罵罵咧咧的喊“叫你用下毒威脅我,活該死。”
看不出是真的在抱怨還是在安慰自己,總之看起來是很害怕的,當時算是給張麒麟善后了,眼淚也是一滴也沒少流。
那個時候,山洞里面的甲片并沒有減少,看來那些甲片并不是給云彩準備的,中毒的另有其人。
張麒麟知道會有人來山洞里找甲片,但是他并沒有將甲片處理掉。
雖然等著那人毒發,就可以直接殺人滅口,那么不管是那人知道了多少張家古樓的秘密,都不再重要。
張麒麟只要等村里辦喪事,再去那人家里搜一遍有沒有線索就行了,但是張麒麟還是給那人留了一條活路。
只要不繼續服用毒藥,那些甲片足夠解毒了。
“你們兩個離我遠點哈,不過為什么還要把他的右手帶走啊,也要拿去給張日山做證據嗎?他不至于不敢認吧?”
見張麒麟和張海蝦收拾好,月初舉著野花往身后退了幾步,她討厭尸臭。
“算是張家族規的一種吧,這人既然算張家人,我們正好要回張家古樓,回去的時候順便把他的右手帶回去。”
張海蝦縱容的笑笑,還往后面退了好幾步,月初這才感覺安全的沖著他們這里走了兩步。
月初從包里扔過去兩瓶酒精和手帕,說道:“你們快把手消消毒,我們就回去吧,不過那個拿了甲片的人,今天還要去找嗎?
這地方已經很靠近深山了,經常進山的人應該不多,跟阿貴打聽一下就能知道了。”
張麒麟搖了搖頭,張海蝦將右手和皮放進包里裝好,說道:“不著急,這里離那個山洞還有一段距離,塌肩膀死的突然,估計沒來得及跟中毒的那個人交代后事。
山洞里被重新打掃過,腳印什么的也不見了,除了甲片,還有一些東西被拖得亂七八糟的,就像是有野獸跑進來過一樣。
應該是中毒那個人毒發后冒險來了一次,拿走甲片后重新偽裝的現場,他這么做,應該是因為他不敢確定塌肩膀還會不會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張家麒麟血的威力,那些用血蒸的甲片凝練了外家麒麟血,效果比直接放血還強,就算是山洞里的垃圾都被拖走了,甲片上殘留的氣味也會讓野獸不敢亂動。
既然那個人不確定塌肩膀有沒有死,只要心虛肯定會再來查看,到時候捉他個人贓俱獲,要是在村子里鬧出了動靜,也比較麻煩。
今天你們先回去,等明天再讓海鹽來換我,我們守幾天,那個人跑不了,一定讓他把話全部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