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本來還在因為不知道怎么正確看待和處理跟張麒麟之間的關系而苦惱。
結果一覺醒來就被告知張麒麟有事情需要處理,不能和他們回北京了。
好吧,雖然小哥也不算是他們家的人了,但是突然的分別,本該有淡淡的不舍的月初、內心滿是憤懣。
尤其是這家伙只是留了一條“有事,先走”的短信,就在凌晨月初還沒睜眼的時候消失不見了。
現在月初已經來不及思考無邪了,滿腦子都是是不是不該這么輕易給小哥恢復記憶。
本來就不好抓,現在更不好找了。
尤其是小哥的記憶那么多,事情那么雜,小哥不會一個想不開就去做傻事吧?
比如去哪里搶個鬼璽然后去青銅門里守門之類的。
這家伙的前科太多了,有什么事情就自己悄無聲息的擔著了,這是你的問題嗎就急著跑出來擔責任。
和他比起來,無邪那種偶爾喪一喪,但是遇見正事還能支棱起來的性格都讓人放心不少。
至少無邪會喊救命,而不是一不發的上前送死。
“妞妞,吃零食嗎?小花爺這座駕準備的蠻好的嘛,瞧瞧這些東西,普通人在這上面想餓死都難。”
王胖子上了飛機之后沒忍住到處走動翻找了一下,結果還真被他從各種地方翻出了各種零食。
月初回過神,接過王胖子遞來的餅干笑了一下:“小花確實是很細心的。”
雖然已經吃過早飯了,但是因為內心不爽,月初稱得上是惡狠狠咬了一口。
嘴巴里嚼了點東西,注意力就被自然的移開了。
月初看向窗邊,西王母正在朝窗戶外面看去,雖然是第一次坐飛機,但她完全沒有害怕畏懼的感覺。
不管是坐在飛機的真皮座椅上,還是坐在她的玉質王座上,她都是腰背挺直、下巴微微抬起的高傲模樣。
哪怕她現在身上穿的,只是他們在醫院不遠處商場隨便選的一身衣服,不說跟她先前刺繡精美的衣服比了,就是跟那件純手工制作的白色里衣也不能比,但她好像什么感覺也沒有。
巋然不動、波瀾不驚。
不知道為什么,月初特別想用這兩個詞來形容西王母。
“老哥,你知道有什么辦法能聯系上陳、陳四嗎?”
月初思索了一下,但是因為在飛機上,還是用了陳四稱呼陳皮。
“怎么了?是有什么賬要和他算?”
王胖子一下子警覺起來,明知道打不過,但是手還是很誠實的握了拳。
“不是,就是覺得我們一直坐飛機什么的也不方便啊。”
“啊?”王胖子因為月初的話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他們用謝雨臣私人飛機的理由是因為西王母沒有身份。
想到月初昨天和他的講的,西王母臉上的人皮面具是陳皮給的,加上陳皮還金蟬脫殼的取代了陳四的身份,或者說陳四這個人本來應該都沒存在過。
立馬會意過來,月初應該是想問問那張易容面具有沒有身份,要是沒有的話,王胖子倒是也有點人脈捏個假身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