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確定是不是一個年長一個年少的關系,雪蠶說還是有點區別的,而第二次月初帶著雪蠶進青年陳皮的支線的時候,他就說那時陳皮的氣息和老陳皮的氣息一樣了。
只不過月初當時認為皮皮就是支線里的陳皮,兩個陳皮氣息一樣也很正常,況且老陳皮是裝死,沒準易容下面就是一張年輕陳皮的臉。
但是現在雪蠶又說了一遍,月初就覺得是不是有點不大對勁了,雪蠶雖然解釋不清楚原因,卻一直在強調一模一樣。
如果說少年陳皮和老年陳皮都會有氣息上的區別,那么支線里的陳皮和現實里的陳皮應該也有區別才對。
月初突然想到了兩個世界里都會被雪蠶認出假鳳凰味道的汪家人,雪蠶和她形容過,是很像鳳凰的味道,但仔細聞又覺得不是的一種氣息。
支線里的氣息和現實里的竟然沒有差別嗎?
還有那天晚上見到她和黑眼鏡的陳皮,到底為什么這么看著她呢,好像有很多話想跟她說的樣子,月初實在討厭欲又止的戲碼。
要是長白山的那個老陳皮,可能會直接出聲譏諷她鼻子尖,要是不想和她見面也一定能在她到達之前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為什么要沉默的看她一眼才走?
很難不讓人在乎。
“胖爺,我來幫您解開繩子吧,想不到咱們月初小姐這么厲害,就這么欻欻兩下就到下面去了,現在聽起來中氣十足,實在是好身手啊。”
拖把實在不怎么要臉,雖然知道月初他們不待見他,但是也能在受傷后立刻醒悟過來、分清大小王。
拖把點頭哈腰的幫王胖子把捆在他腰上的這邊繩子解開,是在這的地太軟,樹又離空地太遠,不好打鐵樁,否則也勞動不了王胖子。
之前謝雨臣下去的時候是兩個拖把的伙計在上面拉著,看他當時小心翼翼的樣子顯然不怎么相信拖把隊伍的實力,拖把也就看不出謝雨臣的厲害。
“這些是什么?琉璃嗎?”
王胖子神色微妙的看向拖把,早上供酒了嗎?他也沒聞見味啊,怎么剛下墓就醉了,還琉璃?分明那些巨蟒的蛇蛻啊!
白花花的在手電筒的光下面還散發一點光芒,但是也改變不了這些是死皮的本質。
“想什么美事呢,這些是大蛇蛻下來的皮。”
無三省顯然也覺得丟臉,有些無語的回答。
“月初......”
無邪突然喊了月初一聲,然后靠在月初身邊小心的用手電筒往四周照去,其實在這蛇蛻里他們并不能完全站直身子,那就算那樣,也足夠可怕了。
月初回神看了一眼無邪,安撫的拍了拍無邪的肩膀,說道:“沒事,不用怕,這附近應該沒有巨蟒,否則我這幾條野雞脖子不會這么安分。”
黑眼鏡扶了一下墨鏡,走在月初身后笑了一下,這無邪,還挺會劣勢轉化成優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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