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咬了咬牙,往地上蹭了蹭腳底的粘液,這滋味,還不如沾屎呢。
“別這么說嘛,搞得好像黑爺賣身給你了一樣,會被別人誤會的。
你這不是還沒出事了嘛?萬一真被寄生了,我會想辦法幫你把腳砍了的,至少今天,肯定能活下去。
阿寧隊長也不用太著急,可能我聽說的蛇蛋和這一種,不是同一類呢,事情沒發生之前,那我也說不準。”
黑眼鏡聳了聳肩膀,躲到了月初后面,像是不明白阿寧為什么突然發火。
阿寧瞪了黑眼鏡一眼,知道他是在報復之前自己打斷他和月初之間的說話,雖然很想和月初說一聲要找個大氣的男人。
但也清楚要是自己再敢多嘴,這男人指不定還要怎么警告自己,只能作罷。
順便還要自我開導,他雖然沒阻止自己踩蛇蛋,但是好歹及時把前因后果說清楚了,也沒瞞著,要是自己不吃他這份警告,那是真有可能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里的。
所以只能按捺住內心的不滿,冷著臉低下頭清理鞋底的污漬。
“你整她干什么?”
月初有點不明白的往后面看了看,怎么黑眼鏡還能和阿寧對上,也是奇了怪了。
“那她就是很討厭嘛,還打斷我和你之間的說話。”
黑眼鏡的肩膀靠著月初的肩膀,老大一只還夾著嗓子撒嬌。
“你可別把什么罪都推給我啊,分明是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月初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說話就說話嘛,靠這么近干什么。
無邪的好奇心一向過剩,雖然沒敢碰那些蛇蛋,但還是找了根棍子在淤泥地里翻找起來,掃開那些覆蓋著的落葉,戳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
無邪低頭看了一眼,聲音里多了幾分嚴肅,說道:
“月初,你來看,這里都是尸體。”
黑眼鏡看著月初轉身去和無邪那邊說話,張著嘴笑了一下。
他可沒撒謊,確實是因為月初。
因為她忽視和自己之間的曖昧,讓黑眼鏡搞不清她是真的不懂還是不在乎;因為她總是把目光留在別人的身上,謝雨臣隨便換身衣服都能讓她多看兩眼......
因為她雖然沒有接受任何一個人的心意,卻非常偏心的給啞巴張好東西;因為她那么可愛又那么不自覺,搞得阿寧那蠢貨誤會她和無邪的關系,還被要挾著進了魔鬼城,最后還發燒了......
最后還要睜著無辜的眼睛問他為什么不高興,像是一個恃靚行兇的小混球,但偏偏,黑眼鏡沒辦法和她生氣。
所以,整一下阿寧怎么了,她該得的。
先是說什么“如果無先生出事月初肯定會出手”,又是說什么“不需要感情。”
話那么多,就需要別人教她個乖,要不是付了錢,黑眼鏡可不會好心的提醒她一回,結果連保命錢都不肯花。
黑眼鏡的虎牙咬住自己的唇內側磨了磨,情場不順加上斂財失敗,眼底粘稠的愛意和惡意糾纏在一起,哪怕有墨鏡擋著也快要遮掩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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