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孫勤已經不想著活了,只想著能清白的死去。
可是他說的話,又真的很像是挑釁。
月初將頭埋在二月紅的肩膀后面,想要遮住細碎的笑聲,但是吭哧吭哧的聲音還是漏了出來,陳皮沒忍住挪了挪位子,將月初整個擋在后面。
張啟山抬眼看了看陳皮站的位置,跟柱子似的直愣愣的站在大廳里,看久了都傷眼。
張啟山嘆了口氣,轉頭又看向跪著的孫勤,沖著張日山打了幾個手勢,并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因為這點事情和孫勤爭論。
算了,不讓孫勤受點刑,這人恐怕是吐不出真東西得了。
張日山揮手招來親兵,思索了一會兒,在兩個親兵將孫勤抬起來之后,又伸手卸了孫勤的下巴,捏斷了孫勤的兩個手腕,才點點頭讓他們把人拖走。
“我并沒有說我是張家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到孫勤被人拖走,守門的兩個親兵也離開,月初真的沒忍住,躲在二月紅肩膀后面鸚鵡學舌一樣重復了一下孫勤的話。
無邪是最先繃不住跟著笑出來的,只是他下一秒就被謝雨臣掐住了胳膊,未完的笑意就被封在了嘴里。
完全沒有月初被二月紅攬進懷里拍背,還要被哄著不要笑岔氣的待遇。
“看起來,王小姐很了解張家人啊。”
張啟山雙腿交疊,側了側身子,似乎想越過陳皮看向月初,只是沒有月初或者二月紅的出聲,陳皮確實能不在意外人眼光的,在張啟山客廳里當一整晚的柱子。
“不不不,我不了解張家人,但是,我可能挺了解那些身上紋鳳凰的人的,”
月初勉強止住了笑意,雖然看張啟山被愚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從某些角度而,張啟山和他們還算是一個陣營的,所以透露一些必要的消息還是沒問題的。
月初拉了拉陳皮的衣擺,陳皮思考片刻后沒有坐回原來的位子,而是坐在了月初沙發的扶手上。
“那個是鳳凰?”
張日山到底是沒有張啟山那么好的養氣功夫,他對張家的感情也更加愛恨交織。
現在猛的看見一個冒牌張家人,實在被惡心的不行,渾身汗毛直立,感覺像是自己在被覬覦一樣。
“那些?你的意思是,這種人很多?”
張啟山顯然更能抓重點一點,他敏銳的意識到,這或許是一個針對張家的陰謀。
雖然孫勤看起來是被陳皮壓著打,但是陳皮武功高強,而他赤手空拳,實在不能說孫勤弱。
像這種人,要是用張家的名頭在外面作惡,不脫掉衣服看紋身,還真分不出真假。
張啟山對張家人是有意見,但是,他一直也沒改姓,更并不想張家人的名聲和孫勤這種人攪和在一起,會讓他覺得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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