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過來的這么早?”
霍錦惜伸了伸懶腰,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梳妝,只是隨意的在睡衣外面披了一條寬大的披肩,然后懶散和月初窩進沙發里。
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是霍錦惜的房間里還有長長的毛絨地毯,窗戶邊上還有先換上的炭盆,讓整個房間不管是視覺上還是感覺上,都讓人覺得暖乎乎的。
昨天微醺的狀態,讓霍錦惜享受了很美好的一個晚上,要是月初來的再早一點,可能管家就不會直接讓她進內室了。
不過顯然,這丫頭沒有這種避嫌的自覺。
霍錦惜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仔細觀察了一下月初,發現她確實沒被昨天餐桌上的明槍暗箭影響到,才笑著倒在月初懷里。
從月初這個角度,能看到的東西真的很多,她紅著一張臉,小心的扯了扯霍錦惜身上的披肩,甚至把自己身上的外套都貢獻出來了,才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
“那個,你昨天晚上說的能干是什么意思啊?是說陳皮武功最厲害還是怎么樣啊?”
月初有時候也是個好奇心過盛的家伙,加上腦回路清奇,就像是被困在一堆毛線團子里的小貓,扯出了一個線頭之后就怎么也繞不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會一整個晚上沒睡好,就在想這個東西吧?”
,!
霍錦惜被月初逗笑了,她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月初一眼,見月初非常認真的回望過來,竟然還覺得良心有點痛,不是吧,二月紅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你有沒有覺得,二哥的年紀,有點點大了?”
“啊?不至于吧,三十而立,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紀啊……”
月初的聲音在霍錦惜奇怪的笑容下越來越小,在現在互聯網的熏陶下,她雖然沒真刀真槍的上手過,但也確實稱不上是單純的女孩子。
“你說的,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月初感覺自己隱隱的猜測成真了,但語氣里還帶點不可置信,不是,昨天霍錦惜是讓她把握住陳皮吧?她和陳皮?這怎么能扯到一塊兒去呢!
“當然是啊,不然你覺得是什么意思。
我的妹子啊,你要知道,男人最鮮嫩、最好的時間,就那么幾年,和陳皮比起來,二哥確實,不夠年輕了。
不過二哥這些年一直練武,肯定比普通男人是要強一些的,但是年紀在這,怎么也比不得年輕人身上的蠻勁。
況且,二哥是白長年紀,又沒長技巧,若他不是二月紅,我真的覺得妹子你不該吊死在這棵樹上。”
霍錦惜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真不是她有偏見,要不是感情作祟,誰會不喜歡年輕人呢。
“那,為什么是陳皮?其實無、天真和海棠和他年紀也差不多啊。”
月初皺著臉,不明白霍錦惜為什么單看中了陳皮。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說呢。”霍錦惜拿起身前的披肩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沖著月初眨了眨眼睛,問道:
“你不覺得,像我二哥和那個海棠,他們的身軀太單薄了嗎?包在長袍里,除了修長挺拔,我覺得沒什么看頭。
還有那個天真,看起來更是文文弱弱的,還一臉乖乖仔的模樣,看著花樣就不是很多的樣子,沒準還比不上前面兩個呢。
不像陳皮,跟小狼崽子似的,冷著一張臉,瞧著可兇了,這才是能咬死人的男人呢。”
霍錦惜點了點月初的額頭,也不知道這丫頭想到了什么,小臉通紅,要不是這人已經被二月紅叼回家了,她可真想帶人出去見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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