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吧!”月初猛的站起來,然后非常惡寒的抖了抖肩膀。
“我!還有那個張啟山?怎么可能!
這種混蛋,白送給我暖床我都嫌膈腳!”
“你還想讓他暖床?!”
月初痛苦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推開同樣站起來的陳皮后重新坐下。
“這樣,你先不要說話,等我把話說完。
總之,我和張啟山,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些村民是無辜的,我覺得,要把事情調查清楚!”
月初坐的板板正正的,雙手交疊在一起,坐的比學堂里的學生還要乖巧,只是她說出來的話,就讓邊上的幾個男人感覺血壓有些升高了。
月初什么時候這么在乎人命了?真沒看出來啊。
謝雨臣神色微妙,果然就是張啟山那個為老不尊的攛掇的吧。
二月紅只是靜靜地聽著,并不表態,反而是無邪,看起來有點感興趣的樣子,湊到月初身邊問要從哪里開始查起。
陳皮被迫閉嘴后,眼神不屑的看向無邪,這種諂媚姿態,他是不可能學的。
“那我們從哪里開始查?這事不就是水蝗搞的鬼嗎?”
陳皮有些不自在的重新坐了回來。
“水蝗?”
月初有些不解的重復了一下,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二月紅沉吟片刻,對著月初解釋道:
“水蝗如今在九門排行老四,一手鐵彈子打得比槍還準,九爪鉤可以勾回十幾米外的生雞蛋,且落地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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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高強,只是為人桀驁,在九門中除了他自己并無交好的家族,前段時間去霍家提親,被霍仙姑趕了出來。
然后在道上安分了幾個月,今日張大佛爺來府,說是詢問了村民,是水蝗暗中驅使他們進靈芽鎮古墓的。
他同時作為布防官和九門之首,雖然想處置水蝗,但也需要確鑿證據,之前專門為紅家戲班裁衣服的鋪子就在靈芽鎮。
紅家對那里有幾個人手,或許張大佛爺也是出于這個原因,先來找了我,也托我暗中調查。
不過陳皮,你是如何確定就是水蝗搞鬼?”
“咳,水蝗行事一向毫不顧忌,知道他的行動,不算難事。”
陳皮清了清嗓子,板著一張臉答道。
月初看了看二月紅,又看了看陳皮,然后才笑道:
“對哦,那個水蝗怎么會的和你差不多,而且又是四爺,難怪皮皮你一直盯著他。”
“我還會耍棍子,還會輕功,怎么都比水蝗強,他有什么資格和我比。”
陳皮翻了個白眼,雖然不知道月初說的又是四爺是什么意思,但是說水蝗會的和他一樣,那就讓陳皮不舒服了。
水蝗當然不配,但是不可否認的,陳皮確實是因為水蝗和自己的相似之處,才讓他不爽的盯了水蝗很久。
“當然當然,你是最、你是除了你師傅之外最厲害的,水蝗算什么東西。
那么那些村民就是水蝗害得嘍?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已經是九門四爺了,還不滿足啊。”
月初笑瞇瞇的看了二月紅一眼,得到同樣溫柔的一笑后,又陪著陳皮同仇敵愾。
雖然大家都不是好東西,但是關系有親疏,她一聽就覺得水蝗這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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