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顆珠子連接處用金色顏料刻了佛經,我想著若是你回來看見,也算討個好彩頭。”
月初驚詫的笑了笑,現在那院子屬于陳皮。她還以為房間里的東西都是陳皮置辦的呢,有些新奇的撩起手串看了看,果然有些篆刻的細紋。
“是嗎?這是你給我挑的啊,我都沒注意,還以為這些流光溢彩的是什么細小的花紋呢,竟然是佛經。
謝謝紅官,我早該想到的,陳皮可沒有這么好的品味……”
“喂,我看你不是也挺喜歡脖子上的項鏈的嗎?雖然挑旗袍這些我不如師傅,但這件洋裝,撇開你說的那什么小外套,不是也很好看嗎?”
陳皮有點不服氣的反駁。
“呵,你還有臉說,你也就挑挑這些浮夸的首飾了,還有你這件衣服,那么多蕾絲,全靠本人天生麗質,才把這些東西撐了起來。”
月初拿手指不住的戳了戳陳皮的胳膊,這小子怎么在二月紅這住了這么久不漲情商啊,連話里的親疏都聽不明白。
“來,月初,嘗嘗看家里的新菜,之前的廚子回鄉了,不知道這些菜還合不合你的胃口。”
二月紅起身給月初舀了一碗湯遞過去。
在紅府做廚子的工錢還是不錯的,但是廚子總是留不長,到后面只能給廚房安排了好幾個掌勺的大廚。
長沙人嗜辣,府里的下人多是在本地找的,但二月紅因為唱戲,口味比較清淡,這點上倒與浙江過來的陳皮相處更為和諧,但是大廚卻需要既會做重麻重辣的菜,又能做清淡鮮甜的菜。
還有一點,二月紅為了嗓子,也不常吃甜食,偶爾加餐的糕點要甜味非常的淡,可是陳皮吃的糕點,要么是咸味點心,要么就是比常人更甜幾分點心。
紅府對待下人也算客氣,每日都有下午茶點發放,那時候又要做正常的口味,總之,廚師需要經常改換菜譜,實在是耗費心力。
好在是現在專門請了好幾位大廚,才把紅府廚房頻繁換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其實這飯桌上,咸的辣的甜的酸的都有,假如能忽略月初和二月紅之間的歡聲笑語,無邪覺得自己也能吃的挺滿足的。
“二位,天黑不好認路,不如讓陳皮送你們回院子吧。”
二月紅臉上還帶著與月初交談完后的快意笑容,對待無邪和謝雨臣也更多了幾分客氣。
“不用了,今天還麻煩你們去張啟山那里撈人,好好休息一下吧,這府里我也挺熟的,我領他們回去就行了。”
月初看著今天晚上顯得有點沉默的無邪和謝雨臣,覺得還是應該給他們一點點解釋的,否則拖得時間長了,怕是這兩人真要生氣了。
二月紅愣了一下,眉心不自覺跳了跳,說道:“那也好,你對這里也是在熟悉不過的,這么多年院子的擺設布置也一直沒變過,只是記得多提盞燈,夜深了,小心別跌倒。”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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