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爺花了大價錢從九爺那里購買的好材料,內芯是最柔韌不過的鋼筋鐵絲,外面包了一層麻繩的皮而已,曾有高手試過在過招的時候用匕首劃破那層麻繩的皮。
結果割不斷里面的鐵絲,九爪鉤倒像是被調轉的蛇頭,一下子抓破了那人的半邊臉蛋,連眼珠子都沒留下。
二爺看著光風霽月,但實際上是用暗器的一把好手,你要是和陳皮正經對打還沒什么事,要是以為能用武器斬斷陳皮的九爪鉤的麻繩,就絕對會被藏在麻繩里的鐵芯回彈打臉。
偏偏到那個時候,你還只能自認倒霉,誰讓直來直去的陳皮小少爺、也控制不好突然被打歪方向的九爪鉤呢:)
齊鐵嘴躲在張啟山和張日山的后面,在火光中看著向他們走過來的姑娘,嗬,這面相……難怪今天出門的時候卦象上說他紅鸞星動、命犯桃花。
所以,是他命中注定的娘子找上門了啊,齊鐵嘴暗暗探出來一點身子,又被張日山攔在身后。
這女人不太對勁呀,為什么陳皮在她出現后,一直站在佛爺和自己側后方的陳皮會突然上前擋在他們前面呢。
張日山可不認為陳皮是想幫他們擋住什么攻擊啊,恰恰相反吧……
“皮皮,你別突然這樣子看我嘛,怪滲人的。”
月初見陳皮突然上前幾步,然后就僵著身子站那里不動了,雖然她上次走的時候是沒來得及道別吧……
但是、陳皮現在都已經這——么高了,不至于還記恨這點小事吧,她記得自己之前對陳皮還算不錯呢,給他吃給他穿的……
月初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其實,她倒也不是那么想和陳皮相認,實在不行打一架吧,干什么眼眶紅紅的看著自己,是不是張啟山那個火把纏的不好,起煙了啊。
她就知道,像張啟山這種混蛋,能把小哥囚禁在格爾木療養院二十年,還開展什么“張麒麟計劃”、妄圖去張家古樓破解長生謎團。
就這種人,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懂得怎么纏火把嗎,看把她家皮皮熏得,眼睛都紅了。
所以,這兩個軍裝男人,哪個是張啟山啊,官位高低是不是得看肩膀上的牌牌啊,月初的視線游移在張啟山和張日山中間,飄忽不定。
唯有陳皮聽著她有些顫抖的聲線,和越邁越小的步子,臉色更加不好,本來就緊緊抿著的嘴巴咬的更緊,情緒外露的讓張啟山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陳皮是二月紅家千尊萬貴養起來的少爺,誰的面子都不給,脾氣也不屑于掩飾,但他的情緒大都是淡淡的,可能一個不爽手里的暗器就拋出去打人了,像現在這樣、難掩激動的樣子,真是少見。
“哪里滲人了,我看是有些人良心未泯、做賊心虛吧,你看誰呢,看我!”
陳皮本來想撐著面子等月初過來,沒想到她竟然不遠不近的停在那里不肯上前了,咬了咬牙,還是自認倒霉的不滿上前。
算了,他和這家伙計較什么,早知道這人沒心沒肺的了,居然在中秋夜離開,又隔了這么多年才回來,真有她的。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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