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她之后對樂園系統的態度。
也不知道陳皮假死完了準備干什么,偷偷潛入汪家,還是像謝連環一樣在世人面前變成死人好方便做事呢。
要是自己這次回去的時間足夠的準確,不然就廢大衛的一雙手意思意思得了,還是要讓他回去給汪家帶消息的。
希望陳皮早點完事,好讓她盡快看看二月紅的成功,哪怕還沒見過二月紅,但因為謝雨臣的存在,月初對此人的評價很高。
等到陳皮和月初兩個人到長沙的時候,陳皮兜里的最后一分錢終于用光了,看著在城門口收取過路費的士兵,陳皮的臉色沉了沉。
“已經到長沙了。”陳皮暗示了一下邊上的月初。
他已經沒有錢了,本來是想等陪著月初到了長沙之后,兩人就分道揚鑣的,但他沒想到月初那么能花,他甚至把陳二毛子給的十塊大洋都花出去了,但月初就跟有透視眼似的,總能發現他手里的余財。
而現在,自己一點錢也沒有了,要是月初把他扔在這,那陳皮真的只能出去搶劫了,但陳皮也不想自己走,所以暗戳戳的開始套月初的話。
這人總不會突然在這時候,過河拆橋吧。
月初在確認完陳皮的窘迫后,慢悠悠的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幾塊大洋放在手里給陳皮瞧,陳皮恨的咬了咬牙,死魚樣的眼珠盯著月初就不動彈。
本來他也有這么多錢,而月初炫耀完了就高興了,毫不在意的拉著他走進長沙,也不回答他說的什么到長沙了之類的暗示,反正他的錢都被自己搶過來了。
對陳皮這種報復心尤其強烈的人而,哪怕對自己有一定的忌憚,他也肯定想讓自己吃個教訓,現在到了長沙已經不需要月初拉著他了,而是沒有錢的陳皮一定會跟著自己。
月初非常肯定的點點頭,所以也不去猜陳皮話里到底有幾分想走的意愿。
此時的月初身上的裝扮在上海已經全換了一套,就連她的傘劍也收回了系統空間里。
月初現在的穿著打扮已經很符合、此時大家對于歸國大小姐的刻板印象了,白色紗裙小洋裝,還有加上珍珠項鏈和耳環,還有她在上海花了一個下午燙的頭發,說好的要趕路,等到了上海又流連在商場里出不來。
而站在她身邊灰撲撲的陳皮,身上穿的還是之前的粗布短打,手里拎著兩個大大的編織行李箱,與其說是外甥,不如說是小廝、家仆。
陳皮有時也是真的想不通,這人是怎么做到鬼話連篇的,居然敢說她是自己姨母,她和自己哪里像了。
路上碰見的那群傻子也肯信這謊話,天底下哪有把自己外甥錢全部掏光的姨母,陳皮沉默的腹誹了一路。
“進去吧,別說姨母不疼你,進去挑件衣服,過兩天我帶你去聽戲。”
走到了一處裁縫鋪前,月初非常好心的抬了抬下巴,順便給自己也挑起了布料,既然要聽戲,那肯定是要換身好看的旗袍了。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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