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我可以這么稱呼你嗎?我愿意告訴你線索,只是我希望你能保證我接下來在這個隊伍里至少保持和你們相同的權利。”
該軟的時候就要軟,該硬的時候就能硬,阿寧一直很會利用自己的女性優勢,這一次也是一樣,直接把目光瞄準了月初。
面對女人,阿寧同樣有一套示弱手段,說實在的,在敵我立場上,男人和女人在阿寧這的待遇都差不多,甚至看著弱小的女人會更讓她警惕。
可是女人在一堆男人的場景里,又往往會維護另一個女人,就算是阿寧自己也不例外,除非她很肯定對面的一定是敵人,否則在其他的情況下,阿寧很樂意幫助另一個女人。
她從小在國外長大,像她這樣一個瘦弱的亞洲女人,能在那些白人、黑人的訓練營里穩坐第一,最后被她老板帶在身邊,阿寧的能力和毅力都不容小覷。
而在這一路上,她除了認同月初的實力在這群男人之間也算頂尖,還發現了月初的話在隊伍里同樣管用。
這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但阿寧不覺是錯覺,這群人對待月初的態度是不同的。
就像當初在海底墓的時候,阿寧選擇劫持無邪,而不是王胖子,也不是裝成張禿子的張麒麟一樣。
阿寧總是有能力,一眼就發現這個隊伍里最薄弱的、也最被人在乎的點。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同意這件事?”
月初饒有興致地問道,難道自己身上裝了什么她看不到的圣母光環,不管怎么看,無邪都比自己好糊弄吧。
見阿寧不回答,月初也無所謂的點頭,沒事,玩家沒有信譽這種東西。
現在的情況是大家都挺想知道阿寧那條線索的,那就成全了她,要是東西不值阿寧的命,這人該死她也不會攔著。
阿寧有些放松的長舒了一口氣,剛剛還只是無所謂的在威脅自己的陳皮,現在盯著自己的眼神,惡毒的像是要流出黏稠的毒汁。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哪怕月初同意,這個老頭子也不會同意的想法,但只要隊伍里有一半的人能看在月初的面子上不動自己,阿寧的安全就能保障。
但陳皮此刻的表現,就好像要是月初真的答應了,他就也一定要同意一樣,在月初的身上,這個臭名昭著的四阿公似乎還有一絲底線。
他好像一只暴露了真面目之后被關進籠子里的惡犬,明明是主人要懲罰他,卻還是覺得是因為外人的告狀才害的他在主人面前露餡。
隱形的牽繩已經陷進了他的脖頸,卻還無所察覺,不在乎真正阻礙他天性的人是誰,只是責怪別人的揭穿、責怪自己沒有裝好。
阿寧邊想著邊勾起抹惡毒的嘲笑,難不成這月初是陳皮的私生女?或者是外孫女?否則他怎么這么大反應。
說起來,和王胖子相比,眉眼有些陰郁的陳皮和面無表情打量人的月初某些角度還是有些像的,他們的眼尾都是上挑的,斜眼看人的時候帶著遮不住的嘲諷。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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