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有些遲疑的握了握手掌,并沒有什么不對,剛剛那種僵硬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什么?有哪里不對嗎?”
“剛剛你的右手一直在抖,你沒感覺到嗎?”
哪怕月初否認,謝雨臣還是繼續說道,握劍的人,手應該是最穩的,怎么可能那么抖呢,之前月初也沒這種表現,別是在墓里中招了吧。
月初嘗試著放松了下右手,繼續去拿絹布,果然手在抖。
她抬頭向石壁望去,卻發現黑眼鏡的藍條在緩慢的往下降,再看那些絹布上的字,果然越靠近后面的就有一些重影。
此刻黑眼鏡也停了下來,墓里任何一個人的得失都關乎整個整個隊伍的安全,要是不把傷害月初的東西找出來解決掉,下一個中招的就可能是他和謝雨臣。
只不過,似乎自己已經中招了,黑眼鏡抬手,發現他的雙手也在微微的顫動。
“這墻有問題。”
謝雨臣反應過來,靠過去看,被月初阻止,謝雨臣的藍條和血條都沒掉,說明他還沒受到傷害,已經有兩個人出事了,不管最后用不用得上她的藥劑,還是省著點花吧。
“我只有右手碰過這面墻,也只有右手在抖。”月初望向黑眼鏡。
他有些嚴肅的回想了一下:“我拓印的時候,雙手都碰到過墻面。”
“我碰過絹布,但是暫時沒感覺自己有問題。”謝雨臣看了月初一眼,也跟著回答,他并沒有一定要上前的意思,但偶爾被人攔一下,居然也不覺得冒犯。
現在情況就大致明朗了,可那墻上到底是什么東西讓月初她們的手顫抖不止呢,之后會不會繼續損害到別的地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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