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感覺都沒有,你確定到賬了嗎?]
[您的系統已下線,有事請工作時間聯系,若遇緊急情況,請按強制卸載鍵,不要拖累您的系統,祝您旅途愉快。]
“去他爹的!”
“你們圍過來,掩護我!”
月初起身兩下踩到一個水泥精頭頂,這些東西真的成精了嗎,一點神智也沒有,因為月初在它們伙伴頭上,居然兩三個圍過來相互撞擊,一點也不把同類放在心上,只想把月初撞下來。
黑眼鏡和解雨臣聞沒有猶豫,圍到月初站的石俑邊上,替她抵擋那些撞上去的石俑。
他們也沒找到好的破解辦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月初身上,現在進退兩難,要是動用雷管什么的,只怕就和前面那堆人一樣,沒傷到石俑,自己先被炸死了。
月初拿左手往金剛傘的傘檐上轉了一圈,鋒利的傘面直接割破了她的左手,她忍著痛一只腳踩著水泥精跳起來,一邊左手持傘柄,右手持劍,按著機關就將傘面里藏的十七根細劍射了出去。
右手沾滿了剛剛向下拔尖時左手留下的血,剛好便宜了自己腳下這個水泥精,月初下落的時候順手就把細劍往它的頭蓋骨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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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讓他們沒有辦法的石俑,現在倒真像水泥似的融化開來。
月初輕巧落地,再按動開關,那十七柄細劍就被傘中連著的玄鐵細絲收了回來。
寂靜中,黑眼鏡墨鏡后的眸子微閃:“看來下次,得在你打架的時候離遠點,免得被機關誤傷。”
“怎么會,分明是你們靠我最近,藏在我的傘下才最安全。”月初有些奇怪的反駁。
手上的傷口痛了起來,她又從包里拿出之前小哥怕她不夠用塞回來給她的回血藥劑喝了進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用這東西,效果很好,傷口一下子就愈合了,看來之后要不是重要的人,不能給他們用系統里的藥劑了,否則變數太大。
謝雨臣沒有黑眼鏡在黑暗中分外靈敏的視力,但現在手電筒一照,也全都看清了。
“為什么要救我們?”
謝雨臣有些不明白,月初有這本事,完全不需要暴露,只要躲到他們精疲力竭被水泥精撞死,或者把血抹匕首上從那個通道離開,不管是跑出去還是自己尋寶,都比把自己的特殊暴露在他們眼中要更安全。
謝雨臣想起先前無三省說的,月初會在安全后跑回去找無邪,哪怕是無三省自己,也只是站在上面替無邪加油鼓勁而已,難道她真是個爛好人?
“您會問黑眼鏡為什么救你嗎?”
月初有些生氣的反問,她和黑眼鏡一樣是收了錢的,怎么是不相信她的職業道德嗎,這第一單生意要是黃了,之后還怎么出去見人。
而且這水泥精是之前盜墓筆記里沒有的,月初懷疑是因為自己,才引來了變數,既然是她的責任,她當然要把這些東西解決掉,逃避責任的天命之女,那也太丟份了。
有張麒麟的特殊在前,她這應該也只是小兒科而已,謝雨臣的爺爺還營救過張麒麟呢,他們謝家總不至于重啟人體實驗,加上自己還有掛,還有關系。
憑謝雨臣和無邪之間的關系,無邪之后和自己老哥之間的關系,還有自己對無邪那點救命之恩。
確實無邪憑實力考上了自己兩輩子才考上的浙大,加上離開張麒麟的十年間把道上的人都玩的團團轉,也是頗受他三叔真傳的,但現階段的無邪還沒有那么疑神疑鬼,月初覺得靠著無邪的關系,謝雨臣不會把自己怎么樣。
至于黑眼鏡,他自己不被抓去研究就很好了,還想對她怎么樣嗎?
思來想去,又不會有危險,收了錢當然得救人,她這點道德還是有的,總不會是謝雨臣看她是個女孩子,之前有在偷偷的看不起她吧(-?_-?)
“我明白了。”
謝雨臣有些羞愧,原來她早就把他們當成朋友了,這才沒有隱藏自己血液的特殊,還在他們面前喝下了這么珍貴的藥,這種像野獸把軟肚皮露出來一樣交付的信任,反而讓謝雨臣啞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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