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都在同一個墓道里了,這樣的熱鬧是不得不去湊一湊的,也好掌握最新一手的資訊,萬一是怪物和人斗起來了,他們也方便去坐收漁翁之利。
再走過一個拐角,手電筒能照到的空間就更大了,只是,月初在這個墓室和那群人挖的地道中間,找到了火藥存留,還有一些斷臂殘肢,卻沒有看見人影,也沒有看見可供收集的怪物提示。
再往墓室里走,地上還散落著一些金銀珠串,這仿佛,就是一場分贓不均搞出來的內訌。
可是,這里還不是主墓室,整個墓室周圍不過擺著幾個箱子和一些石傭,他們籌謀了那么久,付出的絕對比地上那些東西多,怎么會眼皮子淺成這樣。
“這里肯定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否則這群人不該這么快鬧起來。”
月初覺得這其中一定有鬼,只是又抓不到頭緒。
她有些煩躁的拿手電筒晃了周圍一圈,有什么是她這個尊貴的游戲玩家不能知道的呢。
“這些石雕的樣子,還挺稀奇的。”
謝雨臣突然將手電的光對到某具石傭的臉上,這些照著人類身高雕刻出的守衛,沒有臉。
在這種黑暗里,月初也說不清是把臉雕刻的過于清晰嚇人,還是像這樣刻出了臉的基本輪廓卻不肯雕刻五官更嚇人,總之,她心里有點毛毛的。
月初不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穿越前更是連盜墓筆記都沒看完,秦嶺那段基本上是跳著過去的,也絕不去深思老癢的真假。(ps:真沒人和作者一樣覺得秦嶺的那種氣氛描寫,讓人心里毛毛的嗎((((;°Д°)))))
總之,哪怕她提起殺人面不改色,搞死怪物也好像駕輕就熟,但她的膽子就是不大,怕很多的東西,又怕自己的實力不夠強,又怕一些玄之又玄、不能宣之于口的東西,連個借口都找不出來。
黑眼鏡在黑暗中把月初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也幸好是有墨鏡收斂了他的笑意,否則他怕是要忍不住嘲笑一通。
仿佛這樣就能忽略剛在帳篷里他被月初那一眼威懾住的事情。
“全都沒有臉。”月初的手電在每個石傭身上都短暫的停留了一會兒。
哪怕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月初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她或許可以略過書上自己不喜歡的內容,但生活里有些坎該過就是要過的。
“有沒有可能只是為了省略步驟?”
黑眼鏡不動聲色的站到月初邊上,要是這石傭要是一時半會兒看不出玄機,就不要糾結太多。
黑眼鏡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也躲不過,你要到人家家里偷東西,也不能怪人家使出手段防你。
而世界上也多的是弄不清楚的事,沒必要糾纏在幾個沒臉石傭身上,想多了還讓人家小姑娘做噩夢,萬一這個墓主人就是愛好奇特呢,也可能就是那時候的愛好風尚也說不準。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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