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就委屈個今晚,當回游客吧,起碼別讓那群人今晚就下手,我還想好好養精蓄銳呢,這些人應該沒有一個想惹出事情對薄公堂的。”
黑眼鏡沖著謝雨臣挑了挑眉,示意在進山之前不要太過張揚。
“老大,等咱們干完這一票,之后就是天高海闊,富貴榮華啊。”
大廳里,月初剛嘗了一口據說是當地特色的扒雞,就聽見這么一句。
當即感覺有些無味的停下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一樣往謝雨臣那邊靠了靠,這扒雞比杭州的還難吃,絕對不是本地廚師。
“哥哥。”
月初的話還沒來得及講,就被謝雨臣輕咳一聲打斷:“別害怕,出門在外別管人家的事,都不是同路人,你嘗嘗這個芙蓉肉片,味道還是不錯的。”
“是啊,小妹妹,別害怕,哥哥我們不會把你吃了的。”
大廳里是沒設包廂的,說話的聲音也擋不住,剛剛隔壁桌說話的人聽見謝雨臣說話,估計是氣不過,也跟著起哄往月初他們這桌瞧。
“說什么呢你們!”
謝雨臣倏的站起來,頗為兇狠的瞪著剛剛對月初吹口哨的男子,但月初覺得這怒火遠沒有她最初見他那次來的真實。
起了矛盾,月初也能正大光明的打量坐著的那堆人,五個彪形大漢,說話那人手上、脖子上都有遮不住的疤,嘴上花花,看起來還真不算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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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板,別管人家,咱們吃咱們的,什么報警,不報警,就一群小混混,老板您和他們計較什么啊。
這不是還要上山找蝴蝶嗎,別和他們耽誤時間,我叫人把餐端回房間去,這都一群流氓,老板您和小姐都是文化人,為幾句話去趟警局,多不劃算啊。”
“我看他們就不清白,還干一票,他們誰啊那么威風!”
黑眼鏡站出來把謝雨臣拉了回去,一邊拉一邊不算低聲的勸,謝雨臣踉踉蹌蹌的被拉回座位上,嘴上還不住的抱怨,月初看的目不轉睛,差點沒忍住唇邊的笑。
“嗨呀,你們和幾個學生仔計較什么,看人家小姑娘嚇得,這路上碰見,那都是緣分,別喝醉了鬧事,你,和人家道個歉,小姑娘,您也別見怪,他們幾個喝醉了撒酒瘋呢,和您沒關系。”
這時一直沉默的另一桌人中,一個看著很穩重的穿polo衫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邊說話還邊很和善的沖著月初笑,那桌也是一群男人,就這個看著穿的挺商務的,也是褐色皮膚身上帶了點肌肉的樣子。
月初沒從那男人眼里覺出善意,有些害怕的往謝雨臣身后躲,很羞澀的樣子,這時黑眼鏡擺手讓他們回去,剩下的他去解決。
月初跟著謝雨臣邁出大廳的時候,那前臺和服務員都過去那邊勸人了,黑眼鏡一個人像是被人堆埋住了一樣。
“別擔心,之后大家晚上都能睡個好覺了,黑眼鏡三教九流的人都能打交道,有我們兩個不懂事的客人在,他也能和人家多點話聊。”
謝雨臣側頭看看月初,盜墓賊可不只是對死人出手,在墓里動手還怕損害古物,在上面動手就只用解決尸體,要是連這民宿都是黑的,那他們表現得越莽撞,這群人才越不敢輕舉妄動。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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