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啊,現在當如何是好?”
武傲宇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已經把陳縱橫視為壓艙石。
這大齊沒有陳縱橫還真不行。
陳縱橫遲遲沒有開口,武昭容翻了個白眼,用力掐了下陳縱橫腰間,“少故弄玄虛了,你快說說你的方法,別讓我父皇急得上火了。”
“不礙事,不礙事。”武傲宇苦笑。
陳縱橫當即開口:“沒有別的辦法,需要盡快平定田鵬展之亂。”
“而且速度越快越好。”
“這是為何啊?”武傲宇不解。
武昭容卻是聽明白了。
如今世界各地都生氣狼煙,田鵬展肯定也受到了這方面的鼓舞才會舉兵,而一旦不能以犁庭掃穴的力度鎮壓田鵬展,定會有其他邊軍效仿。
一個還好,可若再來三四個呢?
大齊根本擋不住!
武傲宇不由分說拍了拍陳縱橫肩膀,“你可是朕的女婿,一定要幫朕鎮壓田鵬展這狗東西啊。”
陳縱橫自是領命。
不過這次他還要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閆國棟。
閆國棟是大齊的老牌戰神,也是軍中威望最高的人,閆國棟一出面對面士氣必然大降,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奇效。
武傲宇應允,連夜召來閆國棟。
得知天子讓自己披掛上陣,閆國棟受寵若驚,卻沒有推辭了。
他也想看看陳縱橫的軍事指揮能力。
對閆國棟而,也真是可笑。
當初他那幼子可是死在了陳縱橫手下,那時候閆國棟還想著有朝一日為幼子報仇雪恨,但隨著時間流逝陳縱橫的地位愈發水漲船高,已經到了閆國棟無法比肩的地步。
那份仇恨也不得不放下。
“秦王爺英明神武,哪還需要我這副老骨頭摻和?”閆國棟謙虛說道。
陳縱橫語氣認真:“我這次請閆太尉出山還有另一層用意。”
閆國棟來了些興致:“什么用意?”
“以后您就知道了。”陳縱橫賣了個關子,令閆國棟百思不得其解。
次日清晨。
武傲宇下發討田鵬展檄文,召集京畿二十萬大軍,由陳縱橫與閆國棟分別率領十萬南下討賊。
二人兵分二路,長驅直下。
閆國棟恢復往日的精神矍鑠,像是活出了第二春,一遇到叛軍如砍瓜切菜,不可阻擋!
這也難免讓他心生驕傲,認為陳縱橫終究不如自己。
“他將來的成就肯定會比老夫高,但如今老夫依然要更勝一籌的。”閆國棟微微一笑,隨即讓閆英來到身邊,親自指導他如何調兵遣將。
閆英褪去往日的稚嫩與傲氣,老老實實待在祖父身邊接受教誨。
在聽見祖父自吹自擂不弱于陳縱橫的時候,閆英表情變得古怪,囁嚅道:“祖父難道還被蒙在鼓里么?”
閆國棟怔然,不解其意。
閆英確信祖父不知道那件事,小心翼翼說道:“那孫兒還是不說了,免得掃了祖父的興。”
“軍中無戲,有什么就說!”閆國棟愈發好奇。
閆英吸了口氣才認真開口:“今早軍中來報,秦王率領的另一路軍已經把戰線推進了百里,幾乎接近田鵬展的指揮大營了。據說田鵬展知道之后非但沒敢組織抵抗,反而攜帶家眷往南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