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馬齡這才注意到異樣。
扭頭朝云橋望去,只見云橋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止不住流淌。
“這,這是什么武器?”云橋艱難開口,身子搖搖晃晃。
劉辰灝看見云橋中彈的剎那松了口氣,恢復了先前耀武揚威的模樣,仰天大笑:“哈哈哈,都說了你不是本廢物的對手。連我這座大山都越不過,還想挑戰我家公子?”
云橋感受到全身上下都在撕裂,這股疼痛令他靈魂震顫。
他強撐著肉身沒有倒下,提起最后一口氣拖著傷軀朝劉辰灝殺過去。
劉辰灝被嚇了一跳。
匆忙之中,劉辰灝再次開了一槍。
這一槍精準無誤擊中云橋腦袋,使其腦袋上出現幾個彈孔,鮮血從這些彈孔中流淌。
轟隆!
云橋壯碩的肉身倒在地上,如同大山崩塌。
司馬齡就這么看著云橋倒在自己腳邊,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
與他一樣震驚的還有廂房內的二人。
上官靜怡和趙雅瞠目結舌,總算明白陳縱橫的底氣何來。
“那可是陳王府第一高手,就這么沒了?”上官靜怡吞了吞口水。
要知道她都未必是云橋之敵,連云橋都死在劉辰灝的暗器之下,若是自己碰上這門暗器定然沒有活路。
那到底是什么?
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可怕的殺器?
“大人,我想起來了!”趙雅失聲驚呼。
迎上上官靜怡的目光,趙雅連忙解釋:“這似乎就是秦王府特有的火器,能讓人擁有人人平等的能力,任憑你武力再怎么高強,在火器面前終究是螻蟻。”
上官靜怡喃喃:“這就是傳聞中的火器?”
之前她就聽過這方面的情報,當時還不以為然,認為火器終究影響不了戰場。
可如今看來,大錯特錯了。
趙雅饒有興致說道:“這下司馬老賊進退兩難,不知道秦王會不會直接索命?”
她甚至隱隱有些期待。
上官靜怡皺緊眉頭,還無法從震驚之中走出來。
庭院之中。
司馬齡呆呆看著云橋尸體抽搐兩下之后徹底沉寂。
這比他目睹兒孫被斬首更加震撼心靈。
要知道云橋可是陳王府第一高手,在皇都也是排得上名號的存在。
就這么死了,而且死得這般兒戲……
“老東西,是不是怕了?”劉辰灝把玩著火銃,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司馬齡身旁。
司馬齡欲后退,被劉辰灝提前攔住去路。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替老夫解圍?”司馬齡沖家丁發火。
陳縱橫幽幽開口:“我可以不計較你們之前為虎作倀的罪過,如果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滾。”
司馬齡氣得渾身哆嗦:“我看誰敢!”
家丁你看我,我看你。
當第一個人頂不住壓力逃走的時候,所有人心理防線崩潰,接二連三逃走。
不多時司馬府家丁無一人留下。
司馬齡睚眥欲裂,劉辰灝拍拍他的肩膀:“你說你這老東西生什么氣呢?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不如讓自己體面一點。”
司馬齡掃了眼二人,吸了口氣后冷靜些許:“這次老夫栽在你們手里是老夫倒霉,不過你們最好別碰老夫半根汗毛,否則就是與大楚皇朝為敵!”
“就算你是天子面首,也無法抵消罪過!”
陳縱橫與劉辰灝對視了一眼。
二人仰天大笑。
司馬齡臉色都綠了。
“你們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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