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就被送往秦王府。
五天后,信就被人送到陳霄漢手里。
陳霄漢小心翼翼打量站在面前的陳縱橫,語氣中更是有了幾分討好,“他們寄來的信,不看也罷。”
“還是看看吧。”陳縱橫道。
陳霄漢沒法反駁,只好拆開信封。
看清楚上面內容之后,陳霄漢臉色十分精彩。
陳縱橫沒有打擾,靜靜看著他臉色變化。
陳霄漢渾身發抖,最后大口大口喘氣,怒道:“她娘倆怎么能這么歹毒?我都已身陷囹圄,她居然還期望著我能幫她們求情!”
“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半年不見娘倆,陳霄漢非但沒有半分想念,甚至還認清了二人真面目。
他面帶愧疚望向陳縱橫,“當年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是爹對不住你,聽信這娘倆的讒。”
陳縱橫擺了擺手,讓陳霄漢不必提過去的事。
陳霄漢表情訕訕。
“你打算怎么回復她們?”陳縱橫問。
陳霄漢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說道:“讓她們滾!老子不會再為她們做任何一件事,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兒子,真是氣死我了!”
為了讓陳縱橫放心,陳霄漢當場寫信,勸徐慶娥和陳無雙湊集黃金送到靖天避免戰火再起。
并且在信上怒罵二人一通。
希望二人能悔過自新。
信很快送到鎮北王府,陳無雙氣得幾乎吐血。
陳霄漢非但沒有為他們求情,相反還要求他們籌集黃金送往靖天。
這不是要他們的老命么?
“老東西真是越活越糊涂了,被陳縱橫軟禁上癮了吧?這黃金我們一兩都不會出,陳霄漢這么有能耐就讓他籌集!”徐慶娥大罵。
陳無雙跟著罵了一大堆,全然沒把陳霄漢當父親。
罵過之后。
心中雖然痛快了,問題依然沒有解決。
“娘,可我們若是不掏錢,一定會被那瘋子盯上。”陳無雙心中沒底。
徐慶娥慢慢冷靜,臉色難看無比,“是這個道理,陳縱橫就是個瘋子!”
“馬上給你外祖父寫信,讓他聯合文官上奏彈劾陳縱橫肆意動兵,乃是造反之舉!最好能讓皇帝給秦王府施壓,讓他不敢動武!”
陳無雙苦笑,“他可是皇帝的女婿,沒用的……”
徐慶娥眼神驟然渙散,喃喃道:“那能怎么辦?莫非只能眼睜睜等死?”
不等陳無雙說些什么,徐慶娥眼睛突然迸射精芒,惡狠狠罵道:“陳縱橫不見得就真有這么厲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可我們沒有盧少杰了。”陳無雙面露苦澀。
就算把盧少杰從獄中釋放,盧少杰也斷然不會再為王府效力。
根本無濟于事。
徐慶娥狠狠咬牙:“他陳縱橫十一二歲就能上陣打仗,十三四歲就能領兵統帥,你今年都十七了,莫非還比不過他陳縱橫?”
陳無雙愕然。
“不就是調度兵力么,哪兒人多就著重防守哪兒,這還不簡單么?”
“他要是敢傾巢而出,就直搗靖天!”
徐慶娥這番癲狂的話,讓陳無雙莫名覺得有幾分道理,似乎打仗沒有想象中那么難?
只要自己不親自上戰場,就不會有性命危險。
想到這兒。
陳無雙立即下了決心。
“好,秦王府敢來,就把他們打回去!”
“誰怕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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