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加錢!”
這三個字出來,讓屋內四人瞠目結舌。
陳縱橫真特么黑啊!
陳霄漢氣得臉色漲紅,吭哧吭哧呼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劉淵站在陳縱橫身旁,心情從未如此暢快。
“這就是大周四大天王么?還真是威風凜凜啊!”劉淵打趣。
楊符終究年少氣盛,沒忍住喝道:“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五大天王!你靜海王還有臉說我們,你早早就跪在陳縱橫腳下了!”
劉淵干咳了聲。
臉不紅心不跳說道:“我從未認為自己是五大天王之一,其實秦王才是五大天王,我只是替秦王代持而已。”
四人臉色變了變。
心說這劉淵臉皮真特么厚!
跟他媽京都城墻似的!
“好你個靜海王,老夫算是認清楚你了,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罷了。”上官問天冷哼。
劉淵嬉皮笑臉,“這就不勞煩諸位擔心了,還是關心關心自身處境吧。”
“要么交錢,要么去死。”
四人臉色各不相同。
林舒翰不愿死在洛州,他還想著將來一統天下呢,于是主動提出再給十萬兩黃金贖命。
陳縱橫點頭應允。
林舒翰大喜過望,立馬在欠條上簽字畫押。
其余人有樣學樣,捏著鼻子提出用十萬兩黃金贖命。
陳縱橫這次沒有答應。
“為什么?!”楊符差點被陳縱橫氣出毛病。
陳縱橫,“他是第一個投降的,有優待政策。第二個投降的十二萬兩黃金,第三個十五兩黃金,第三個十八萬兩。”
“我!我第二個!”陳霄漢一馬當先。
楊符和上官問天都爭相當第二個,互不相讓彼此。
陳縱橫掃了眼三人,“你們先打一架,分好次序再把結果匯報給我。”
“你,你怎能如此?”上官問天傻眼了。
自己一副老骨頭,怎么比得過楊符與陳霄漢?
分明是要他的命。
他只能捏著鼻子認老四。
楊符和陳霄漢看不對眼,擼起袖子開干。
劉辰灝與其父親劉淵饒有興致打賭,賭誰能‘榮摘榜眼’。
劉淵,“這還用說?自然是廣南王了。”
劉辰灝搖頭,“我押鎮北王。”
“你小子輸定了。”
“父王,勝負還未分呢,你急個啥。”
“誒誒誒,不對啊,楊符就是個白斬雞啊?虧我還押了他百兩黃金!真是廢物!”劉淵氣得胡須發抖,往倒地不起的楊符身上啐了口唾液。
“廢物!”
陳霄漢畢竟是上過無數次戰場的猛將,楊符打不過他情有可原。
就連上官問天都嘆道:“確實是個廢物,老夫若早知道你這么廢柴,也擼起袖子揍你一頓了!害得老夫白白損失三萬兩黃金!”
“我呸!”
楊符差點哭了出來。
自己堂堂廣南王,可以說是大周南邊的說一不二的至尊。
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當真恥辱!
三人先后簽字畫押,都暗自松了口氣,打定主意今后最好不要得罪陳縱橫。
“好一個秦王,我們都記住了永慶八年的這一日,以后我們定有再會之日!”楊符咬字清楚,承載著他對陳縱橫的滿腹怨氣。
其余三人倒沒這么硬氣,只想迅速離開醉仙樓。
遠離這個瘋子!
一行人走到雅間門口,被鎮海軍攔住去路。
四人臉色齊齊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