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縱橫走近張海文,冷笑:“是么?那你說說,我哪點是在胡說八道?”
張海文臉色漲紅,半天擠不出一個字。
閆英自是不甘心被陳縱橫喧賓奪主,咬牙道:“你說得再怎么好,與我大齊的百姓有何關系?”
陳縱橫,“問得好!”
“我在這兒向諸位保證,只要諸位愿意去建設國公府統轄的三座省份,國公府會向各位分配良田與住宅,并且免征五年賦稅。”
“當然了,若是想去我那兒做生意,我也很歡迎。”
聽到這些話,百姓們眼睛都亮了。
一個年輕的小伙明顯心動了,主動開口問道:“國公爺,您說的可都是真的?若是我們過去了,沒有分配到良田該怎么辦?”
“本公一既出駟馬難追!”陳縱橫語氣真誠。
百姓們瞬間炸開了鍋。
“要不我們也去薊南?我表兄前段時間給我來信,說薊南那邊生活很好,我起初還不信呢。”
“可不是么,國公爺還當面跟我們解釋這么多,哪像大齊朝廷的官老爺,一個個都鼻孔朝天瞧不起咱們老百姓。”
“對對對,由此可見國公府差不到哪兒去。”
“我這就回家收拾收拾!”
“……”
陳縱橫看見好些書生動心了,但還在猶豫。
他再次開口,“無論你是讀書人,還是賬房先生,只要能通過國公府的科舉考核,就能進入六司衙門工作,獲得國公府的官銜。”
“不論出身!”
這句話是重磅炸彈,直接引爆了百姓。
“不論出身?真的假的?”有人提問。
這是個屠戶,兒子喜歡讀書卻沒有資格參加大齊的科舉,因為大齊科舉規定下三流的籍貫不能參加考試,如今聽見陳縱橫的話,自是心動了。
陳縱橫看向此人,“當然。”
“無論你是乞丐出身,屠夫出身,還是商賈出身,只要能考得上,我國公府就會錄用。”
屠戶神色振奮,哈哈大笑:“那太好了,我這就回去收拾收拾,改明兒馬上去薊南投奔國公府!”
此話一出。
不少人紛紛響應,準備前往薊南。
薊南好不好他們不知道,至少他們還有盼頭,若是繼續待在大齊天京這個地方,世世代代都會被敲骨吸髓。
閆英和張海文臉色煞白,眼看局面即將失控。
“你們這些刁民給我站住!誰都不許離開天京投奔國公府,否則視為叛國!!!”閆英咬緊牙關,試圖逼迫百姓們低頭。
陳縱橫笑吟吟道:“諸位請放心,只要你們去了薊南,我國公府定會優待諸位。如果你們覺得有危險,可以先去邊境線附近,那邊會有人接應你們。”
百姓們這次學乖了沒有繼續張揚,而是記住陳縱橫的話,打算悄悄前往薊南。
張海文怒不可遏,“陳縱橫,你到底想干什么?!”
陳縱橫回頭望向張海文,“本公想干什么,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么?”
“還是說……”
“你沒有被打怕?”
張海文神色驚恐,接連后退幾步。
閆英更是不敢直視陳縱橫,連忙低下頭避開視線。
陳縱橫走到閆英面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將其扇飛到地上。
“你,你敢打我?!”閆英倒地捂著臉。
眼神之中沒有憤怒,只有驚恐。
他已不敢憤怒。
陳縱橫甩了甩手,“替你父教訓你罷了。”
“你父親是為國捐軀的英雄,你不過是個躲在別人背后的懦夫。”
“現在,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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