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人群開始躁動。
大部分人都等著看好戲,想看看張海文如何報仇。
還有小部分人替張海文討伐陳縱橫,把陳縱橫當成他們的敵人。
閆英略顯得意。
有了這些民意基礎,還怕什么陳縱橫?
張海文面色冷冽,騎在馬上俯視陳縱橫,威風凜凜的模樣讓人當真以為他贏定了。
陳縱橫淡然應對,只輕飄飄掃了眼張海文:“就憑你,你確定?”
張海文,“哈哈哈,就憑我!”
“這是我大齊的京師,難道你還想在天京撒野不成?”
陳縱橫抬眸瞥了眼張海文,后者冷不丁抖了三抖,心底深處升起一股凜凜寒意。
張海文暗自搖頭,驅散這股寒意。
只要今天這事兒能成,那么他將會名聲大噪,日后的仕途將一片坦途。
念及至此。
張海文給三十余名家丁下令棍打陳縱橫,直至陳縱橫下跪求饒為止。
百姓們津津樂道,站在不遠處看戲。
閆英則是滿臉戲謔,靜待好戲上演,看看陳縱橫有何應對之策。
但無論怎么看,陳縱橫都難以脫身。
三十余名家丁手持棍棒圍上前,陳縱橫的隨從同樣圍了上來,雙方打算就此展開一場激烈的斗爭。
閆英冷笑道:“陳縱橫,這不是你們大周,你的人最好別在天京地盤上鬧事,否則我們完全可以視為造反,也完全可以調兵鎮壓。”
陳縱橫了然。
原來張海文打的是這個主意。
一旦自己讓隨從出手,性質就變了。
“沒什么區別,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提醒。”陳縱橫說道。
閆英沒看見陳縱橫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失望,而后很快又說道:“裝什么大尾巴狼,要是沒有這些隨從保護你,你只能乖乖下跪求饒!”
張海文跟著冷笑,“不錯,你奈我何?!”
他再次下令,讓三十余名家丁立即動手,不要給陳縱橫任何機會。
陳縱橫的隨從立馬望向陳縱橫,都巴不得陳縱橫下令讓他們大展身手。
不料陳縱橫搖搖頭,讓他們站在后面別動。
張海文得意不已:“聽你的意思,打算親自上陣?”
陳縱橫壓根不搭理張海文,一步上前陡然出拳,張府家丁在陳縱橫眼里與豬仔沒什么區別,一拳就擊飛一人,無人敢靠近陳縱橫三步之內。
在外人看來,場面更加恐怖。
這些人高馬大的家丁往日里耀武揚威的,可是在陳縱橫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還有一人想從背后偷襲,棍子已經高高舉起,準備落在陳縱橫后腦勺上,結果陳縱橫如腦后長眼似的,反手給了此人一拳,硬生生將此人的頜骨打碎!
霎時間。
鮮血飛濺,哀嚎連天。
剩余的二十余家丁如臨大敵,一時間竟不敢上前。
閆英瑟瑟發抖,想起了那日被黑羽軍支配的恐懼,連同座下的駿馬都變得焦躁不安。
要不是礙于面子,閆英早就奪命而逃。
張海文全然沒意識到事態嚴重性,瘋狂叫囂:“快給我打死他!誰要是能打斷陳縱橫一條腿,賞金百兩!一條胳膊,賞金二百兩!”
“腦袋千兩!”
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