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晚絲毫沒有動身的意思,剛剛成敬去接電話的時候,丁向晚就知道,秦艽那邊已經有動作了。
于是就聽丁向晚說道:“成處長,你去開你的會,我等我的結果,你我兩不耽誤。”
成敬的臉色逐漸陰了下來,他認為面前這個女人實在是不識抬舉,于是便沉著臉說道:“丁小姐,這樣可就沒勁了。”
說罷,成敬干脆也不和丁向晚浪費口舌,直接走到門口拉開門,然后看向丁向晚說道:“我請你現在就離開。”
丁向晚坐在沙發上,一只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反倒是用諷刺的淡笑看著惱羞成怒的成敬。
而就在這時,只聽走廊里傳來了一個聲音:“是成處長吧?我這才剛到,就要請我離開嗎?”
說這話的時候,對方還是笑吟吟的。
但成敬一聽,卻是臉色一變,然后趕忙轉身走出門口看了過去。
就見這時,左文哲與身后的幾名廳領導以及工作人員大概七八個人正朝這邊走來。
他先是看到了左文哲,接著又見到了剛剛才與自已通過電話的那位劉主任,只見劉主任給他使了個眼色,一臉無奈的樣子。
成敬愣了片刻,隨即連忙小跑著上前迎了過去:“左廳,您回來怎么也沒提前讓人打聲招呼,我好出去接您啊。”
左文哲走到近前笑道:“這信訪處的大門,就是要隨時為人民群眾敞開,要是連我來,都要提前打聲招呼,那老百姓來的時候,豈不是要預約排隊呀?”
說罷,左文哲還環顧一圈左右笑著問道:“是不是呀?”
眾人聽后跟著笑了兩聲,可這笑聲里卻滿是尷尬。
成敬的臉色更是紅一陣綠一陣,連連點頭稱是。
這時,左文哲瞇著眼朝他的辦公室看了一眼,然后問道:“你有客人?”
成敬聞便道:“哦,是......”
可還不等成敬做出解釋呢,就見剛剛還在辦公室里坐著的丁向晚走了出來。
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看了過去,成敬也是趕忙一回頭,心說怕什么來什么。
此刻,丁向晚邁步走了過來,打量了左文哲一番之后,又看了一眼左文哲警服上的警銜和警號,然后問道:“您就是新來的左副廳長吧?”
左文哲也同樣打量了一下丁向晚,斷定了這就是凌游找自已幫的那個忙,于是便回道:“我是左文哲,你是?”
丁向晚自信大方的上前伸出手:“左廳您好,我叫丁向晚,丁勇舟,是我的爺爺。”
左文哲一聽丁勇舟這個名字,只覺得耳熟,對丁向晚的這個開場白,左文哲也很吃驚,這是凌游沒有交代自已的。
可只是稍加一思忖,左文哲便想了起來,然后伸出手驚訝道:“是已故的那位丁老?”
左文哲想到了一位叫丁勇舟的老人,這位老人雖然名氣并不是很大,可當年在戰時,卻也是戰功卓著的,只不過晚年并沒有擔任過重要職務。
丁向晚點點頭:“是的,左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