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聽后嗯?了一聲,笑問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問向晚姐了?”
隨即,秦艽又道:“離了婚之后,她難受了一些日子,倒不是為那個男人,只是覺得自已這場婚姻太失敗,前段日子,我勸她出去散散心,現在應該正在旅行的路上吧。”
凌游哦了一聲,接著說道:“也好,早點走出這段不美好的回憶,我相信她真正的良人在路上,總會遇到的。”
秦艽笑了笑,然后說道:“是啊,我也是這么勸她的。”
頓了一下,秦艽狐疑了起來:“你突然打電話問我向晚姐,不會是有其它事吧?”
凌游沉吟了一下便說道:“我好像察覺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針對我的人是誰了。”
秦艽頓時嚴肅了起來,在電話那邊,從床上起身走到梳妝臺的椅子前坐好后,鄭重其事的問道:“你查到是誰了?”
凌游回道:“只是懷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秦艽便問道:“到底是誰啊?”
凌游聞便回道:“亞說,余陽警方已經抓捕到了維曼克酒店縱火案的幕后主使夏大龍,據夏大龍交代,是一名京城的商人找到他,并且開出誘人的條件,操縱他致使了這樁慘案的發生。”
頓了一下,凌游又道:“這名商人,據說好似姓朱,又好似姓祝。”
秦艽一聽便皺緊了眉頭,接著在心底確認了一番之后說道:“難不成是祝慶良那個王八蛋?”
凌游不置可否:“我也懷疑是他,但現在,不好確認,也沒辦法確認。”
秦艽沉默了片刻,接著便對凌游說道:“我好像知道你要干嘛了。”
凌游淡淡一笑:“知夫莫若婦嘛。”
次日,左文哲要登機從云海飛往湘南,凌游得知后,親自和杜衡一起去送了他。
左文哲對凌游的好感很深,他覺得這個年輕的市長,并且在擁有這般強大的背景下,還能對自已尊重有加,這讓左文哲覺得如沐春風。
送別左文哲回去的路上,杜衡上了凌游的車。
“看來,老左調到湘南的消息,對你來說很重要。”杜衡扭頭看了一眼凌游說道。
凌游點頭道:“你我之間沒有秘密,我對你也就實不相瞞了,我的確需要左大哥幫個小忙。”
杜衡嗯了一聲,接著輕聲一笑:“是為了那個姓祝的吧?”
凌游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