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有幸與攝政王一同為國效力自是歡喜。”寧絡答得公事公辦。
反正西南路途遙遠,不如與他多多調情,更增趣味。
很想知道這一世吃齋念佛的他,如何破禁追妻。
李屹不知她心中所想,聽完她的回復后,眼眸微垂,這可不是期盼的答案。
看來,是自己單相思了。
“私下你,你不必與本王如此分生。”
“臣女不敢。”
李屹輕咳一聲,轉開話題。
“本王自從見過你閨房中那幅畫,更覺得我們似曾相識。”
寧絡俏皮一笑,“臣女初見王爺時,王爺可不像是認得我的樣子呢。”
“本王與你初見時也有此種感覺,只是當時覺得奇妙。”李屹極力證明,“本王年幼時生過一場大病,醒來之后便忘記了許多事。”
“沒病前,王爺也不記得我吧。”
李屹頓時沉默了。
確實,若是他帶了前世記憶來投胎,為何大病之前不記得去尋她。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可那幅畫讓他想起了一些從未有的畫面。
不但畫上的三個娃娃眼熟,那宅子似乎親自住過多年。
總覺得自己與她緣分匪淺。
似前世恩愛夫妻,親自養育過那三個孩子。
只是眼前的女子,明明是寧侯未出閣的女兒。
念及此,李屹問:“你上次給那幼兒驅趕邪祟,想必精通道術?”
“略知一二。”寧絡微昂頭。
這副小得意的樣子,叫李屹看著又覺得分外熟悉。
熟悉她的可愛模樣。
不禁看怔了。
真想捏一捏她的臉頰。
但身份有別,不敢唐突佳人,他克制地端起茶盞,卻沒喝。
“王爺還想問什么?”寧絡笑盈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