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渣爹永遠是渣爹,他居然冒著欺君之罪,膽大包天的搞出移花接木這一計。
賜婚的圣旨寧絡是看過的,她婚配六皇子楚王。
而如今這個快死的男人不就是四皇子戰王,寧蕓的夫君嗎?!
被調包了?
定然是在她上花轎的時候被嬤嬤領錯花轎。
所以,給四皇子沖喜的人變成她了!
冒著欺君的風險也敢這么做,寧鴻這個渣渣不怕死么?!
寧絡試圖用傳音術和五峰山上的師父聯系,可惜那邊沒回應,大概是算錯了我的姻緣,沒臉見我?
下山前,師父說過這是一樁好姻緣。
原來就是嫁給一個垂死之人?
要是沖喜不成,豈不是要陪葬?
寧絡嘆了口氣,再次打量新郎。
此時病重的戰王也是一身喜服,玉冠束發,面容清冷硬朗,鼻峰高峻,薄唇微抿著,沒有什么血色。
眼眸輕闔,長而密的羽睫掩藏了幾分銳利。
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
印堂處浮著一片青瘀。
已是病入膏肓,活不過幾日的景象。
寧絡一眼看出,他是中了蠱毒。
當他還是一個幼兒時便遭了毒手。
在他如日中天般光芒耀眼時蠱毒發作。
看來他也有缺德造孽的長輩啊!
既然有緣遇到,不如救一救他。
寧絡緩步走過去給他把脈,手腕冰冷,氣息浮若游絲。
誒,這病難治呦。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不如試著給他解毒。
寧絡用意念從空間取出一顆綠豆大的解毒藥丸,掰開戰王的嘴唇,將藥丸送入他口中。
過了片刻,戰王額頭上的青淤淡了一些。
只是淡了一些而已,可見這蠱毒已經深入骨髓了。
寧絡又用意念從空間取出一張符紙,咬破食指,在符紙上畫了一張除邪符,一打響指,手指間便冒出一小簇火苗。
她將這道符燒成灰,沖入茶水中,掰開戰王的嘴唇,緩緩喂下。
又守了片刻,才見他額頭的青淤全散了。
慘白的臉上也有了血氣。
而且,三庭五眼清晰顯露。
咦,從相術看,此人有帝王氣數。
寧絡心想,救了個未來皇帝,得有不少賞賜吧?
說不定將來能封她救駕之功,賞金山銀山,良田莊園無數。
所以,即使陰差陽錯相遇,卻是冥冥中注定的?
師父說的好姻緣?
我是該高興呢還是悲傷。
皇帝可是會有三宮六院的,別指望他深情。
算了,不和他談情說愛只談錢,絕對不虧。
心中無男人,我自成神。
只是這符咒用后,戰王仍然不醒。
看來,除非有那清蠱返魂丹,并找到下蠱之人或者他的嫡親,以他們的血為藥引,才能救他。
單這清蠱返魂丹就需要二十七種名貴藥材煉制。
何況,這戰王的毒必定是自幼在宮中被人下的,這黑手還是個位高權重之人,還是他的血脈至親。
這個藥估計難搞到。
算了,已經盡力了,今晚先這樣,明天再想想法子。
寧絡肚子餓得咕嚕叫,三五下便把桌上的酒菜飽餐了一頓,隨后自行洗漱,寬衣上榻。
若是尋常的沖喜方式,新娘是要主動睡新郎的,寧絡才不干這個事,準備敷衍了事。
她把戰王往里挪了挪,倒頭就睡。
這軟榻新被,可真是太舒適了。
寧絡睡得香。
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把她從夢中驚醒。
這疼痛感來自嘴唇處。
她似乎被狠狠咬了一口!
而且細腰被鐵鉗禁錮似的,動彈不得。
寧絡睜眼一看,咦,蕭鼎醒了!
薄唇上還沾著一絲血跡,狹長鳳眼銳利如鷹,正冷冰冰地盯著身旁容貌清麗出塵的女子。
那雙無比澄凈透亮的眸子與她此刻的不端行為形成強烈反差。
“大膽!你是何人?!”蕭鼎勃然大喝,眼眸泛著陰鷙殺意。
但,舔了舔唇上殘留的血跡,味道卻是好極了。
應該就是這個女人的血讓他的蠱毒減輕了。
想到這一點,他斂下殺意,掐在寧絡細腰處的手勁也松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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