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伸手指向一條街道:“每棟房子的門口都有花盆,一盆接著一盆,一直延續到圣馬琳廣場,我到了那里之后才發現,原來藍芙蓉有那么多顏色。”
“在我老家,我只見過淺藍和紫色兩種,后來我陸續又見到了紅色和黃色的,但那天在圣馬琳廣場,我至少見到了不下十種顏色的藍芙蓉。”
而隨著哈夫曼這一席話落下,士兵們也打開了話匣子。
“別的我不知道,不過你說的紅色藍芙蓉在我家鄉克萊斯卡很常見,一般都是淡紅和玫瑰紅兩種,我認為它要比玫瑰可要美多了。”斯邁德咧嘴說道。
“那你應該見到青色的藍芙蓉了吧?”波克爾也開了口,他抬起頭看向了哈夫曼。
“嗯,見到了。”哈夫曼點了點頭。
“我們一般叫它雪青色藍芙蓉,不是單純的青,還帶著點漸變的白色,這很獨特,是最近幾年才出現的。”波克爾轉過臉,抱著手臂說道。
“嗯....確實,很吸引人,呵呵。”哈夫曼輕笑了一聲,但很快他就收斂了笑容,畢竟在當下這個環境,這個局勢中,沒有什么是值得笑出來的。
“上校,您在撒利維亞長大,估計都看膩了吧?”邁麥德突然扭頭看向坐在長椅左側的丁格爾說道。
“不,怎么會看膩呢?”丁格爾沒有轉過臉,平靜的回答了一聲。
“哦,好吧,不過說起來,今年比去年要冷一些,開花的時間延遲了。”
“來撒利維亞的這一路,我都沒看見一朵盛開的藍芙蓉。”斯邁德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感嘆著說道。
丁格爾看著街對面房屋那空蕩的門口,跟著說道:“不會晚太久的,現在都二月了,月底之前,總會陸續開花的。”
話音剛落。
“可今年的花朝節我想是不會再舉辦了,明年甚至都說不好.....在這場該死的戰爭結束之前....”接話的哈夫曼剛說到這里,便突然止住了話頭。
因為說到這里時,斯邁德與波克爾幾乎是同時不滿的發出了咂嘴聲。
可丁格爾在這時卻說道:“會很快結束的。”